“我当你再不见我了。。。。。。”
叶崇然笑,亦伸手回抱我:“什么大不了的事,哪能一直耍性子”
我摇头:“没有,不是你耍性子,是我叫你伤心了”
叶崇然在我背后拍了拍:“王爷怎么这样好性儿”
我将人松开,拉到窗边的茶案前坐下。
“昨日醉了一口酒回来,夜里梦见你,可惜醒的太快,连你面目也未看清,醒了想去见你,可又怕你不肯见,再打发人哄我说你上香去了”
叶崇然笑着摇了摇头,接了我手里递过的茶。
“怎见得上香去了就是哄你?”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对儿拇指大的葫芦。
又伸手牵住我的手,将葫芦搁在我掌心里。
“宏南主持近日云游归来,就在葫芦寺里坐禅讲经,求见的人都快把寺里门槛踏破了,我也是求了人才会上一面”
我捏着这对儿细巧的葫芦看了又看,不由问道:“做什么非要见他?”
叶崇然笑着叹气:“从来都是王爷往相府里一车一车送东送西,崇然有的王爷都有了,崇然没有的王爷也有了,崇然着实不知该给王爷还个什么礼,才能见心意”
“这对儿葫芦是宏南主持篆刻出来的礼器,我看你书架上有几卷经书,便想着把这个求来给你”
我闻言鼻中一酸,却又觉得若是为这两个葫芦哭了,实在是丢人的很。
便状似无意的看葫芦,只是这回看的愈发小心了。
“这是篆刻出来的礼器?”
“是”
两只小葫芦皆是素面光皮的,我着实看不出来哪里有篆刻的痕迹。
叶崇然见我摸不着头脑,又是一笑,伸手握住我的手启开葫芦头上的塞子。
我眯眼往葫芦肚里一瞧,这才看出来端倪,这葫芦内里密密匝匝篆刻着米粒儿大小的经文真言。
“嚯,这主持手上有些功夫,这么点儿个洞口,亏他能静下这个心”
叶崇然仍是笑:“王爷眼力向来不俗,可能看出篆的什么经?”
“这只篆的心经,这只是。。。。。。往生咒?”
我皱了皱眉,大年下的。。。。。。这秃驴怎么篆这个咒。
可一想到这个葫芦是相爷送的,我还是很宝贝的将东西揣进了怀里。
又抓着相爷的手腻歪:“你怎么这么好。。。。。。这个葫芦篆的不易,那主持怎么就轻易给了你?”
他仍是笑,却不肯答话,只问道:“今夜除夕宴,王爷可是与王妃同去?”
我点头,将他指尖弯折起来和自己的手扣住。
“是,你呢?宫里往你府中下帖子了么?”
“下了,古相也得了帖,只是。。。。。。”
“只是什么?”
“今夜宫中戍守的御林军,将近有五千,只怕不是太平宴”
我嗤笑一声,将相爷的手搁在唇边轻咬一口。
喜欢最是人间留不住,王爷断袖没得救()最是人间留不住,王爷断袖没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