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脸蛋,这身材,这不经意勾人的性感,哪有小姑娘扛得住?
俗话说得也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严兆如果真是个花花公子,那谢逢则就太危险了。
“怎么,对自己没信心?”谢逢则关了跑步机,双手撑在扶手上,倾身看她,调侃过后认真地解释:“其实我跟他不怎么玩儿了,都是学生时代的交情,当兵十年,我俩见面不到五次。他以前也不这样,只是社会上混久了,人很容易就变了。”
“但我跟他的兄弟感情是不会变的,所以我放心让你找他帮忙。”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至于别的,我不羡慕他丰富多彩的私生活,也不苟同他的价值观,仅此而已。”
听着男人一本正经的解释,他真诚的目光好像轻轻攥住她心脏,鼻头酸了酸,瓮瓮的:“知道了。”
谢逢则勾唇笑着:“放心吗?”
“……勉强放心。”江月疏努了努嘴,“我想好了,等你转业要跟我去江城。”
“行啊。”他从善如流地点头,“老婆在哪儿我就去哪儿。”
江月疏脸一红:“谁是你老婆。”
“不是吗?那你现在开始得好好考虑了。”谢逢则一副吊儿郎当,拿捏她的表情,“结婚不满两年,我可是不能跟你走的,我只能转到延城,天天见严兆……”
“你敢。”江月疏瞪他,奶凶奶凶的。
谢逢则看着她笑,嘴角愉悦地弯起来。
江月疏知道他又在逗自己,分不清他哪句真哪句假:“真的要两年吗?”
“嗯,规定。”他眼神认真起来,“不信你网上查,这种规定我可骗不了你。”
江月疏信了,点点头:“那还早,我还能玩几年。”
谢逢则勾着唇笑:“那么不想当我老婆?”
“不是……”江月疏抿抿唇,“我还没准备好呢,现在结婚太早了,而且我都没毕业……有个师姐去年结婚,因为怀宝宝身体一直不舒服,都延迟毕业了,我不想延迟。”
“之前我是开玩笑的。”他想起那次在地震灾区和小海说的话,也许让她有压力了,解释道,“你不想的话可以没有,结婚又不是为了要小孩。”
这话说得轻松自然,江月疏心底微微一震。
直到手机里传来他提醒的声音:“面膜是不是干了?”
“啊?”江月疏回过神,抬手一膜,果然干了。鼻子和下巴已经干透,额头还没有。
她把面膜取下来,剩余的精华液擦了擦脸,扔到垃圾桶。
转头看手机的时候,男人依旧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眼神像窜着小火苗一样灼热。
江月疏心一跳,觉得如果不是隔着手机屏幕,这人会一口吃了她。
他眼神的压迫感太具象了,她开口都有点紧张:“你……看什么呢?”
男人玩世不恭地勾着唇角,目光却一丝一缕都没离开她的脸:“有点儿后悔了。”
江月疏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后悔什么?”
他轻笑一声,眼神毫不避讳地带着色气,勾缠住她:“那天晚上,应该把你弄醒的。”
他说的是“弄”,不是别的。
江月疏瞬间领会到他的深意,也蓦然想起那天晚上的车后座,他埋在她裙摆里……
“谢逢则,你——”她羞恼得语无伦次,脸红如血。
“嗯?”男人好整以暇地挑着眉,还一副斯文败类,光风霁月的样子。
江月疏咬了咬唇,骂他:“你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