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见精神失常的管家一天到晚盯着庄园的方向看,嘴里还念念有词着什么地下,以为他很思念庄园生活而已。
没想到并没有什么用。
房间里,众人在将管家安顿好之后就离开了。
没人注意到管家的尖叫中有多少惊恐。
他的这场大病,只怕又要多躺个半年了。
而此时,帝国的某处,
酒疏正看着手中一大捧纸玫瑰,湛蓝的眼眸微弯,露出笑容。
“每天这么多花,会不会很累?”
酒疏依偎在惩戒对象怀中,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笑容美丽得令诺曼迷醉。
他小心地抱住怀中的爱人,满眼柔情:“当然不会。”
年长者特有的体贴让诺曼每天都会送酒疏纸玫瑰,这几年来没有一天错过。
“是因为有很多触手吗?”
“嗯,算是吧。”
“会觉得触手有点太多了吗?”
“……不会啊。触手很能干,能做很多事情,每一根都很有用。”
诺曼隐隐察觉出了不妙,语气越发讨好。
“我会呢。”
酒疏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红痕。
不知道哪里来的怪癖,居然在触手上长了跟章鱼一样的吸盘,弄得他浑身都是。
虽然并不疼,但过度的刺激是常人不能忍受的,哪怕他体质比常人要强一些也很难忍受。
“……”
诺曼顿时安静下来,似乎很难为情。
他也觉得自己对年轻爱人确实有些索取无度了,但是他控制不住。
每次看到酒疏都忍不住抱在怀里,恨不得永远黏在一起,那会让他感觉到深深的满足感。
让人上瘾。
“对不起。”
诺曼乖乖向自己年轻的爱人认错。
他平时亲吻爱人都很小心,连吻痕都很少留下,生怕会弄疼了酒疏。
但是触手却总是不听他命令,总是会做出让爱人苦恼的事情。
想起昨晚的一切,诺曼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就连触手都开始再次不听使唤了。
不过他还是强行控制住了,知道自己不能再让酒疏生气了。
酒疏勉强接受了这个道歉。
然后,让他去睡地板。
“……好。”
诺曼乖巧地接受了惩罚,躺在地铺上眼巴巴地看着床上睡着的爱人。
酒疏很快入睡,他也就这样安分地待在地板上看着自己的爱人。
只有触手在小心翼翼趁着酒疏不注意,悄悄搭在了酒疏的手腕,亲密地绕了一个圈。
明明只相隔半米多远,但在诺曼看来却好像隔了几千米一样。
他很想靠近,但碍于已经答应了酒疏,他没有违背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