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错,难得出了太阳。看来周缘他们找日子也没少下功夫。
周缘不想在酒店办婚礼,她想弄个户外的,草坪婚礼。
所以必须得选个大晴天。
为了这个婚礼她和她老公忙前忙后,从选场地再到布置,两人都全程参与。
周缘提到这个的时候,虽然累,但笑的很甜蜜。
她说这种两个人一起参与的婚礼,是最有意义的。
当时姜邈专心吃法,没有接话。
接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她和周屹川的婚礼她除了在婚礼当天出现之外,旁的什么也没做。
好像也不是,最起码试纱那天她去了。
她的婚礼是周屹川找设计师专门订做的,北欧最知名的婚礼设计师olivialewis。
提起这场婚礼,令姜邈记忆深刻的是婚礼当天的周屹川。
他穿着一身比平时更加庄重的黑色西装,胸前佩戴着新郎的胸花,站在红毯尽头等她。
是受新郎这层身份的影响吗,看着这样的周屹川,姜邈总觉得,和平时的他有了很直观的区分。
明明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站着那里,看着她挽着伯父的手臂走向他——因为父亲过世,所以只能由伯父代替。
可他的眼神和以往相比,多出了很多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情愫。
但姜邈什么都没有想。
为期几年的反抗,她还是没有摆脱这个“婚约”的束缚。
好像从她出生,就只剩下嫁人这一个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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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邈终于将面前那碗粥吃完了,周屹川也将视线从窗外收回。
她还得去化妆,毕竟要去别人家做客,总不能太过随意。
这显得既不重视,又不礼貌。
于是在等待她的这段时间里,周屹川上楼将房内的狼藉收拾了一遍。
为了节省时间,姜邈画了个简单的淡妆。
连粉底都没用,只涂了个防晒和口红。
她的皮肤冷白,看不见一点瑕疵,甚至连毛孔都没有。原生睫毛浓密卷翘,除了因为气血不足而导致的唇色淡之外,她的确也没有任何需要化妆品来修饰的地方了。
回房准备换衣服,看见里面已经收整成了原样。
甚至连床面的被子,都见不到一丝褶皱。
姜邈不得不承认,周屹川这样的人,哪怕不从商,仅仅只是靠着这副皮囊还有他居家的人夫感,随随便便就能傍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富婆。
她感慨完,又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周屹川昨天不是喝醉了吗。
那他收拾房间的时候看见地毯上的狼藉,以及垃圾桶内用过的小雨伞,就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周屹川从盥洗室出来,大约是洗过手。
他拿方帕擦净水渍。
姜邈沉吟几秒,还是问出了口:“你昨天该不会是装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