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急得鞋都没穿,光脚就下了地。
对那打手说道:“你快去门口拦一拦。”
招呼温酒:“别急,我这儿有道暗门,你从暗门走就是。”
红姑他们这种人屋子里都是有地道的,方便随时跑路。
红姑这里的暗门设在衣柜后面,和天机阁的暗门一样,开门的机关都是一个花瓶。
温酒冲过去抱住花瓶,红姑吩咐:“往左边扭三圈。”
温酒起手,一扳。。。。。。没扳动!
也不知道红姑这儿的暗门是长久没开还是怎么的,花瓶居然纹丝不动。
红姑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不,不可能吧。”
她光着脚冲过来抱住了瓶子,和温酒一起使劲。
那瓶还是没动。
红姑急得一巴掌拍在花瓶上:“该死的,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个时候坏!”
门口,邹枫林和全至已经杀到,站在门口和打手争执。
打手大声吆喝:“妈妈在弄脚呢!还没弄好,吩咐了不准任何人进去,两位公子有什么事儿先请等一等。”
邹枫林和全至嚷嚷起来:“怕什么?小爷就喜欢看脚。”
全至已经迫不及待:“别废话了,知道你妈妈房里有人!把人交出来我们马上就走!”
谁耐烦看老太婆的脚?!
提高声音道:“温小姐,在下知道你在里面,快出来吧!”
“哥哥这儿有上好的下酒菜,你出来陪哥哥喝一杯啊!哥哥就惦记着你这口小酒呢。”
他肆无忌惮,周身血液沸腾。
温酒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细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