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温酒拢了拢貂裘,问:“冷不冷?”
樊轻轻听得一脸呆滞。
殿下这话问反了吧?
是问反了吧?!是的吧?!
这话难道不应该是温酒问殿下吗?怎么成了殿下问温酒了?
温酒凝目看向萧长策。
这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明黄色中衣,膝盖以下湿淋淋的。
不由有些动容。
萧长策说要彻查贪腐,是为了她父亲吗?为了给父亲翻案吗?
“殿下,您。。。。。。”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尤其这些事,是从樊轻轻一个外人口中告诉她的,就更觉得滋味难以言说的。
萧长策一把将温酒打横抱起。
“走,进屋,孤帮你换药去!等会儿还有事儿呢,孤还得出去一趟。”
事情刚发生,很多人还没有回过神来。
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他将会面临疯狂的反扑。
所以,萧长策和他的幕僚臣属得赶紧商量出一套应对的方案来。
还有,皇帝下旨要温酒去皇恩寺修行,这件事也是十万火急,他得做好最周密的安排!
萧长策看了看怀里的人,想到最近高阳老是对他说什么长了嘴要说话。
就不自在的对温酒道:“孤是为了给你换药,特意回来的。”
也不管这句话对樊轻轻造成怎样的心灵创伤,抱着人就进去了。
从头到尾根本没有看过樊轻轻一眼。
仿佛她就是街路边的一只蚂蚁,根本无足轻重。
樊轻轻呆呆的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就像被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劈过一样。
温酒从萧长策肩膀探出头往外看。
缓缓的冲樊轻轻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