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低声道:“那我睡一会儿。”将自己全然交给了他。
萧长策的手微微紧了紧,也没管温酒的血会弄脏他的衣服,就这么一直抱着她。
低下头,含住了温酒的唇,一点点厮磨。
舌尖撬开她的牙关,与她温柔纠缠。
今天的事,没有吓到温酒,倒把他给吓住了。
他需要确认一下,人还在。
梁磐提着药箱跑得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
一过来就被请上马车给温酒疗伤。
梁磐叹气。
这叫什么事儿?
这两天他忙得跟三孙子似的,不是这个中毒就是那个有事,连豹子都要让他照顾!
那几个虽说没有大碍,但终究是吸了毒烟进去,需要排毒。
现在倒好,高五一个、璇玑公主一个、还有一只豹子,把他的院子都给占了!
原先他觉得高五一个就很可怕了,他差点被逼疯,现在才知道,更可怕的是还要加一个璇玑公主。。。。。。
老天,两个女人在一起真的有那么多话可聊吗?
哦,还有那只豹子。
它那么大只豹子它掉毛你肯信?!
啊啊啊!
现在又看到温酒受伤,梁磐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小心翼翼的给温酒上药包扎。
稍微手重一点点,那位爷杀人般的目光就追过来。
难啊,真难。
“萧长策!”温酒突然说话。
“在呢。”
“去宫里报信的人走了吗?把他们叫回来吧,我要去宫里。”
萧长策一愣,连梁磐包扎的手也微微一顿,两个人诧异的看向温酒。
温酒睁开了眼睛。
她脸色苍白,呈现一种近乎透明的青白色,唇色也还没有缓过来,带着些微的乌紫。
纤细脆弱,仿佛风一吹她就会被卷到天空,飞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