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得意吧?”
她说:“那个男人为了你,哦不是,还不只是一个男人,萧长策,温酌,还有柏严,这些人为了你,真是可以拿命去拼。”
“我刚刚开始接近你,只是对温酌好奇,想要知道父皇不承认的儿子长什么样子,性格如何,过得好不好,想知道皇子是养在宫里好还是在宫外更有出息,没想到居然认识了你。”
“他们一个个的都跟在你身后,却没有人如对待你一般对待我!我实在不明白,我到底输在哪里?你能告诉我吗?”
温酒沉默的听着萧潇的这些少女心事。
最后叹了一口气:“萧潇,你从小在皇帝手上长大,就连玉玺都让你随便玩,你为什么不跟着皇上学习治国之策呢?”
萧潇皱了眉,“是我在问你的问题,你把话题扯开做什么?”
温酒道:“我就是在回答你的问题。”
萧潇愣了:“什么?”
温酒:“你为什么不跟着皇上学治国之策?为什么不学着打理政务?是因为你觉得以你的聪慧加上皇上对你的喜爱,只要你想,你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登上那个位置。”
“皇位对你来说太过容易,得到它没有任何成就感,所以你看都不看一眼,转而追逐难度更高的东西。”
“譬如虚无缥缈的感情!越难以征服你越想征服。”
譬如想独占父母之爱、比如想要一个全心全意对待自己的兄长,想叫温酌放弃温酒,只要自己一个妹妹。。。。。。
温酒更深的叹了一口气。
萧潇的悲剧在于分不清轻重缓急。
她潜意识中始终认为,只要她想,皇帝就能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她!包括皇位。
直到在温酌那里接连碰壁,终于意识到手中能掌握的东西太少了,她才把目光投向了皇位。
可惜,萧潇这个时候又犯了一个错误。
她认为只要除了七皇子,自己就是皇帝唯一的孩子,皇帝就会把皇位给她了。
这种被天真包裹起来的歹毒最是致命!
就像一个孩子,拿着刀横冲直撞,砍伤了人,却并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因为她从来没有受过伤,所以她根本无法理解伤痛的含义。
与她说什么都是白搭。
温酒想通了这一点,也没有了和萧潇再说下去的兴趣,站起身来离开。
萧潇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