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揉她眉间的红莲花,摸到了点点濡湿。
温酒因为他的触碰微微往后仰了仰脖子,娇声:“疼。。。。。。”
萧长策皱眉:“你的红莲花。。。。。。?”
这东西是不对劲。。。。。。
“嗯!”
温酒:“它会从这里开始裂开,我,我鼻子会掉,牙齿会掉,我。。。。。。”
她委屈又害怕:“我要没有嘴了…”
好可怕!
萧长策如释重负,一巴掌重重的落到温酒屁股上。
多大个事?!
也值得她这样?!
疼痛让温酒有了一丝丝的清明。
明明是那种梦啊,怎么会被打屁股?好羞耻啊。
落下的手掌没有移开,反而抓住了,把她往前面重重的按了过去,和男人坚硬的身躯紧紧贴合。
没有留半丝缝隙。
温酒:“呜。。。。。。”
因为是在梦里,所以她很放得开,也很软很配合。
对面很满意,轻笑两声,柔软的唇落在温酒唇上。
“小酒,你弄错了一件事,你是孤的!是干净漂亮的也好,是脏污残破的也罢,你只能是孤的!只能待在孤的身边!”
他是不会允许她离开的!
温酒迷迷糊糊,只觉得很快乐。
这个梦太有意思了。
哦,不是,应该是顾礼给的药太有意思了。
赶明儿还让顾礼给她两颗吃。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就叫了出来:“阿礼,还要。。。。。。”
喘着粗气的牛停下了耕田的动作,危险的气息弥漫而出。
顾礼?
跟在小崽子身边的那个女的?看起来精明强干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