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海的主宰,不动则已,一动起来,波涛翻卷,冲刷海岸上敞开壳的贝。
浪反复扑打着,贝壳张张合合,在水中来回翻滚,随浪而行。
一浪接一浪,畅快到贝肉轻颤。
隐藏的珍珠也被海浪洗刷,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海浪更加疯狂。
萧长策憋了几天了,一上来就不要命一样,险些把温酒逼疯。
两人墨色长发纠缠在一起,凌乱又暧昧。
分不清是谁的汗,从块垒分明的腹上坠落。
滴入迷人的小坑里,又被挤压出来,震颤飞向空中。。。。。。
萧长策被迷得眼睛通红,把人揉换成另一个姿势,诱哄着她再来一回。
两人相处到现在,萧长策很明白哪里是温酒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便一次次攻击那里。
逼迫她说那些平时根本没法说出口的热辣情话。
温酒被逼无奈说了。
换来的不是停止,而是更深更重的征伐。
她忘了,男人根本听不得那些!
怎么可能饶过她?!
一曲既罢,高音部分颤抖。
高上去再颤抖。
最后,余音袅袅,绵绵不绝。
萧长策把温酒头发撩开,在她眉心快要消散干净的红莲图案上重重吻了下去。
心中满满的都是成就感。
美滋滋道:“看!又消了些!爷的努力没白费!”
温酒连给他一个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很快睡了过去。
睡梦中,眉心上萧长策印下的那个吻,触感却一直在,而且越来越沉,像压了一块石头。
温酒在睡梦中轻轻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