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女子打胎一定要根据体质来。”
“在下一定能给这位小姐配一副最适合她体质的药,保证不伤她身子,对今后的婚姻生活不会有丝毫影响。”
侯夫人忍笑忍得肚子都疼了,赞赏的看了一眼梁磐。
很好!很不错!
这小伙子医术又好,又会说话,人还长得不错。
品行。。。。。。也不错,一看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是个有啥说啥的孩子!
候夫人很满意,平氏却快要炸了。
“小娘?!我要叫他大妈!”
瞧瞧他们都说的是些什么话?!
事情还没弄清楚呢,他们就说什么打胎了、什么根据体质来打胎了。
还什么不会影响未来的婚姻生活。。。。。。
这是人说的话吗?!
每一个字都是在把她女儿往耻辱柱上钉!
这些人怎么能这么歹毒?!
平氏脸色苍白,手指头抖得像中风似的。
指着侯夫人骂道:“你还是不是人?若若好歹叫你一声姑母,你居然这么对待她?你怎么当姑母的?”
侯夫人沉下了脸:“那嫂嫂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是我把你女儿肚子搞大的吗?你自己不好好教女儿,你怪我?!”
说这话侯夫人真是浑身舒畅。
终于把这些话扔回在平氏的脸上了。
太他妈痛快了。
候夫人转向周若若,想趁热打铁,再问一问周若若肚子里孩子的爹是谁。
可看到周若若痛苦的样子,到嘴的话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
算了,她何必为难一个孩子。
周若若软瘫在地上,看着周围那一双双或幸灾乐祸或八卦满满的眼睛,痛苦得不能自己。
每一道目光都是凌迟她的鞭子,抽打在她身上,把她抽得遍体鳞伤。
周若若知道,自己完了。
这辈子都完了。
以前她鄙薄高星辰,觉得高星辰习个武把手脚线条都练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