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不例外,萧长策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嗓音温柔:
“我的小酒你怎么就这么乖啊,孤怎么舍得放手。”
温酒红着脸半晌没嘟囔出一句话来。
吻一路往下,从白皙的脖颈向下,再向下。
他今天好似很不一样,每一下触碰都重。
重重的揉,重重的捏。
温酒身体不由自主跟着轻颤。
男人薄唇停在她耳朵边。
他低沉的嗓音像是一缕电流,不讲道理强行灌入她耳朵。
“小酒,乖乖的,呆在孤身边。”
温酒轻咬住唇瓣,太子殿下声音太好听,撩拨起人来简直要命!
萧长策刻意放任血液里面的燥意在身体里疯狂乱窜。
一把抱起了人进了净室。
客院的净室很小,比当时在镇国公府朝阳院的净房还要小,还要狭小逼仄。
他似乎想带她回味当时的场景。
刚走进门,他就把人抵在了墙上,手把她细白的腿放在了臂弯。
萧长策薄唇贴着她还泛着艳红的唇,“小酒,说你在朝阳院就喜欢孤了!看到孤的时候就忍不住…。。。”
因为他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啊!
他要她跟自己一起疯!
温酒也被逼到了疯狂。
她粉红着耳朵,抬起手在男人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指痕。
她不知道她被逼着说了多好遍。
她喜欢萧长策,她永远不离开他这些话。
她只知道她嗓音已经哑了,身体更是再也挤不出一滴水。
“小酒,永远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要让我知道你敢骗孤,孤。。。。。。”
温酒脑子晕乎乎。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一声深重的叹息。
也不知道是自己发出来的还是萧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