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最初的头两日,可能。。。。。。”
葛鸿不着痕迹的同情的看了一眼红缨:“可能玩腻了,苍淮就把人带出国宾馆,具体带去了哪里,属下们还在查。”
他说着有些羞愧。
在大周自己的地盘上居然被一个外来户给耍得团团转,连他把人运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说起来真是啪啪打脸。
而红缨越听脸色就越白,越惊骇。
来之她不是没有抱着万一的指望。
想着万一羊脂玉运气好,没有被侵害呢?
但现在亲耳听到葛鸿这么说,红缨几乎要落下泪来。
萧长策都惊讶了:“你说什么?再跟孤说一遍。”
他的手下都是些蠢货笨蛋吗?连苍淮把人运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
葛鸿等人刷的全都跪了下来:“殿下恕罪。”
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苍淮把人都运去了哪里,所以只能来盯着苍淮,看他去哪里。
但苍淮每次都回国宾馆。
这让葛鸿等人都有些着急上火。
“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孤说说清楚。”
葛鸿道:“我们跟踪了六天,他一共往外面运过四回人。”
“每次都是从国宾馆开始,到西山别院结束。”
“每次在国宾馆上的人,可到西山别院之后人就会莫名其妙的失踪。”
这下萧长策倒是感了点兴趣:“说具体点。”
葛鸿见萧长策没有怪罪的意思,声音稍微洪亮了一点点。
“回殿下,苍淮第一次往西山别院里运送姑娘的日期是四月二十八。”
“马车是辰时从国宾馆出发,前往西山别院,中途历经两个时辰,并没有在任何地方停留,一直到西山别院。”
“马车进了别院,最多呆上一盏茶的功夫,又会出来,原路返回国宾馆,结束一天的行程。”
“属下们当天晚上便潜进西山别院找人,但照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人。”
萧长策眼睛就亮了,轻轻错了错牙齿。
有点意思!
“继续说。”
葛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