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时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挨个摸着软乎乎的小狗:“你们也太客气了。”
告别了小狗,他骑马回家。
傍晚,火烧云盘踞在天空之中,染成极为灿烂壮观的橘红色,像一块光华璀璨的玉璧竖立于牧场之上。
时梭身上的白金色皮毛在火烧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俊秀。
它仿佛不是人间的马,而是天上的云霞化作的马,就这么从天上直接下来。
时闻骑马到正院边上。
其他小家伙们早出来迎接了。
尤其狗子们,屁股扭得十分欢快,整只狗子像跳舞一样。
时闻看到这么多小家伙热情地跑过来,心里的疲惫散掉了
一大半,脸上也不由浮现出笑意。
白虎长风冲过来,粗壮了一些的爪子搭在时闻的手臂上,像小孩要抱一样,“喵嗷()”地使劲叫着。
小雪豹一见长风都过来了,立刻跑过来,用屁股拱开白虎,也要抱:汪嗷。?()_[(()”
这下小家伙们都不干了,一窝蜂跑过来,你踩我的脚,我撞你的屁股,汪汪成一团。
时闻没办法,只能挨个抱了一遍,连个头最大的狼王都稳稳抱起来,摸摸它厚实的后背。
狼王有些得意地用两个前爪搭在时闻的肩上,似乎为这个视角感到惊奇,一直呼哧呼哧喘着。
时闻很少抱狼王,看见这情景,又抱了好一会,直到黑娃看不过去,朝着时闻仰头大声:“汪!”
时闻挨汪了,笑着将狼王放下来:“好了好了,下次再抱。”
狼王意犹未尽:“嗷呜——”
时闻便又摸了摸它。
就在这“父慈子孝”的美好时光里,狼王忽然用长长的鼻子嗅着时闻的手,好像闻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时闻想到刚刚摸过狗妈妈跟小狗,瞬间有些心虚,将手高高举过头顶:“你闻什么呢?也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别闻了,赶紧回去吃饭。”
狼王咬着时闻的袖子,追着闻。
时闻躲开他的鼻子。
这下狼王不干了,用爪子扒拉着时闻的裤脚,转头朝黑娃大声地:“汪汪!”
好像在责备黑娃,怎么连这个都没闻出来?
时闻忍不住说道:“你不是不会狗叫吗?怎么这个时候就会了?”
狼王:“汪汪!”
黑娃迟疑着上来,闻了闻时闻的手,然后脸上的表情也变了,用目光控诉时闻。
狼王继续“汪汪”时闻,毛茸茸的脸上活脱脱写着:怎么家里有狗你还去摸别的狗?这像话吗?
时闻将双手举起来:“你们听我解释。”
所有的狗子齐刷刷仰头等时闻解释。
时闻看着狗子们的目光,忽然心虚了,轻咳了一声,祸水东引:“你们都老大一只狗了,还没有伴侣,我帮你们物色伴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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