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两人也不知道赵予安之后的打算一样。
赵予安病了那一次之后,就一直窝在赵靖曜偏殿,连门都没有出去过。
只是自从那日之后,却没有再拒绝上门来探望的人。
于是该来的,不该来的,这些日子陆陆续续都来赵予安面前走了一遍。
尤其是傅越,听说赵予安不再让人拦着殿门不让人进之后,恨不得天天往宫里跑。
今日赵予安刚起床梳洗完,还没等宫人将早膳摆上桌,傅越这人就又来了。
“殿下,殿下,我又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赵予安挥手让伺候洗漱的宫人出去,他是背对着门的,刚转过来,少年就擦过端着铜盆的宫人朝他扑了过来。
又是猝不及防被抱了个满怀,鼻子撞上少年的胸膛时,赵予安疼的险些骂出来。
“阿越,”赵予安捂着鼻子,让人松开臂膀,瞧见还没出门的宫人险些洒了水,视线落在面前人身上,“你冒冒失失地做什么?”
“哦,”傅越不以为意,却在低头瞧见赵予安捂着鼻子时,慌了神,弯腰低头跟他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殿下疼不疼,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眼看着傅越要上手,赵予安侧了下身,避开了他的手:“没事,不用看,没什么大碍,以后在外面别这么冒失就行了。”
“我知道错了,殿下。”傅越跟着赵予安走到桌边,见赵予安要伸手倒水,眼疾手快地伸手拎起茶壶,倒了杯热茶。
蹲下身,捧到赵予安面前,傅越说:“殿下喝茶,啊~”
赵予安深吸了口气,傅越自从前几日见到他不小心摔了茶杯之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凡事恨不得都亲力亲为,就差把他当成口不能言,身不能行的残废伺候了。
但到底是出于一片好心,赵予安虽然对此觉得无语至极,但到底是说不出什么话来责骂他。
“你先起来。”
赵予安没有如傅越的愿张嘴,伸手在傅越极度不情不愿的表现之下,将他递到自己嘴边的茶杯拿下来,放到一边。
“哦”,傅越看了一眼被放在一边的茶杯,视线又在赵予安手腕上扫了一圈,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殿下嫌弃我了。”
傅越长高了不少,赵予安离宫之前,傅越并没有比他高太多,如今不过仅仅几个月没见,再见面这个比他还小一岁的少年,个子猛窜,现如今已经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了。
赵予安站着看他都费劲,更别说坐着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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