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欣喜。
心动……
太多的感情混杂在一起。
最后只剩一句很重很重的回答:“我也爱你。”
他不想要什么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爱情,那样的爱太累了,他就想要一个人能一直陪着他,再也不离开。
其实这个要求同样也是很高的,不过幸好,他真的可以拥有这样一个人。
他活了二十几年,也心无定所了二十几年,终于,所有流浪的情感,在这一刻,尘埃落定了。
他与池上暝隔着桌子的一角,接了一个绵长眷恋的吻。
一切未诉之于口的话,都在这个吻中没入彼此的感知。
将分未分的时候,池上暝突然拉住了三月暮的衣领。
“主人,”他说,“我不在的这些天,时白经常来吗?”
三月暮的唇被他似触非触地摩擦着,免不了心猿意马,他问:“什么?”
“时白,”池上暝又问了一遍,“时白是不是这几日经常来?”
“不错,”三月暮凝眉,“他有问题吗?”
池上暝的视线从三月暮的眼睛移到唇上,他松开手说:“没问题,就是太吵了。”
三月暮放松下来,旋即哭笑不得道:“他就这个性子,你若是不喜欢他,我以后少让他来便是。”
池上暝赞同道:“好。”
两人说着,又聊回了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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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还不知道这种瘟疫的传播途径,”三月暮道,“我已经让弟子们把已经染上瘟疫的人隔离了。”
池上暝:“传播途径和治疗方法,我会去查。”
三月暮犹豫道:“你……”
“放心,”池上暝说,“剑灵不会染病的。”
三月暮的话被堵了回去,只得说:“休息一晚,明日再走吧。”
才刚再见面,他哪里舍得现在就放人走?
池上暝在三月暮的目光中无处躲藏,也不想躲藏,他凑近了一点,问三月暮道:“主人在看什么?”
三月暮说:“看你。”
池上暝:“看我什么?”
三月暮:“看你好看啊。”
池上暝回答:“主人也好看,主人比我好看。”
“不好看的,”三月暮说,“十几岁的时候好看过,那时候,还有不少姑娘喜欢我。”
“都说相由心生,而今我心无明镜台,面容自然也早就丑恶不堪了。”
“好看的,”池上暝伸手托住他的脸侧说,“特别好看。”
三月暮盖上他放在自己面颊上的手,笑道:“你别哄我了,我现在也就算是——相貌平平、身无长处,也就只有你还能爱我。”
“我会一直爱你。”池上暝说。
三月暮眼含笑意,“那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记得爱我。”
池上暝把三月暮的手移到唇边,郑重其事地印下一吻,然后抬眼看着他,丹凤眼中神色不明,他道:“遵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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