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劣的演技。
和当日被抓回的宋知勉如出一辙。
三月暮眯了下眼睛。
如出一辙……
看来等回去以后,宋知勉的事得换个方向继续查了。
池上暝也只是随口问问三月暮的看法,他自然知道那人不对劲。
他的注意力还在这户人家上,他把手放在门上推了一下,门纹丝不动。
“有什么东西靠在门上了。”池上暝征询三月暮的意见道:“要打开吗?”
三月暮点头。
呯——
门重重地砸在地上,又小幅度地弹起一次,扬起两阵混着血腥味的尘土,才在地上落稳。
三月暮指节抵了下鼻尖,皱了下鼻子,迈步跨过门槛。
被池上暝用灵气震开的门边倒着一男一女两个尸体,脸部划的都是伤痕,样貌模糊难辨,但从身形来看,应该就是王婶和她的丈夫。
三月暮蹲下身,用一旁捡来的断枝挑开两人破损的衣物。
“刀伤,”池上暝站在尸体旁边,没什么情绪起伏地说,“杂乱无章,毫无准头,不会是有武功或是玄门底子的人,应该是他们起了争执,互相捅的。”
三月暮想凑近男尸去瞧,被池上暝拉开了,池上暝道:“换做之前,什么深仇大恨也不能挺着如此多的刀伤,给对方捅成这样,所以,只能是他们得了瘟疫。这次瘟疫的传播方式尚且不知,但染病死亡的尸体是一定具有传染性的,你离远点。”
三月暮依言离远了些,口中却道:“来之前你不是已经给我做好防护措施了吗?还这样小心做什么?我没那么病弱。”
出发前,这一仙一剑像两个傻子,面对面站着,把能想到的防护咒术都给对方施上,又罩上同样施了一堆咒术的面纱,才算完。
此刻,三月暮的面纱也在他脸上好好带着,风吹过时除了小幅度的摆动,根本不会将其掀起。
这要是还能感染,那可真就是命该绝了。
池上暝继续拦着他不让他过来,不容拒绝地说:“防护也只是能防住绝大多数疫病,不排除有例外,主人还是应该小心。”
三月暮拗不过池上暝,也放心把事情交给他,加上池上暝不会染病,索性就随他去了,三月暮自己则进屋检查检查能否有什么投放瘟疫者线索什么的,虽然已经过去这么久,有也该早就被销毁了,不过万一呢?
没有万一。
能查的地方都查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从整洁的家具到还算充足的米面都在证明他们是突逢变故的。
屋外的池上暝也简单检查完了,他起身对三月暮道:“女人身上四十二处刀伤,有深有浅,最重的应该是胸口处的,不过也不算致命,死因应该是失血过多。男人身上明显的刀伤只有十九处,更多的是树枝划出的痕迹和指甲挠出的伤,不过心脏位置有一处很长很深的刀伤,应该是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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