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暮“唔”了一下,又向池上暝身边凑了凑,唇挨着他的颈部问:“那这里为什么这么红?”
池上暝:“……”
几个月以来,终于看到池上暝答不上话,三月暮肉眼可见地喜上眉梢。
他亲了亲池上暝的脖子,又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然后说:“再红点,我爱看。”
“我要去监督了。”池上暝说,他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住三月暮的“调戏”了,但三月暮还靠着他,所以他说了要走也不敢真的移动。
还好三月暮逗弄够了人,也没再抓着人不放,他又在池上暝唇边亲了亲就退开了。
三月暮整理着池上暝被自己弄乱的衣服道:“别只说我,你也顾着点你自己,剑灵就算精力充沛也不能一点不休息。”
池上暝被放开了,他匆匆点头,就奔着满是药味的偏殿里面去了。
三月暮笑着看他落荒而逃,驻足片刻,然后低头解了斗篷,收进乾坤袖里。
这斗篷他是真的不能披,放在以前,他一副病殃殃的样子,不了解玄门事的外人认为他身体不好,但其他自以为知道内情的玄门人士,认定三月暮是刻意摆出这幅样子的,他也就可以借着这个“刻意”的幌子原形毕露。
玄门第一门派的掌门,“心机”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别说披斗篷,就算大夏天拿暖炉也不会有人怀疑。
可自他带着程鸢闯入巽寅派,重伤叶言卿之后,他就不能再装下去了,他的实力已经暴露,还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就是真糊涂了,之前去找晏昭和鹿和胜的时候他披了件斗篷,晏昭就已经有怀疑了。
所以,在有外人在的时候,他就得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再冷,他都不能加衣。
单薄的身子吹着春风也觉寒,三月暮到底没能顺利地回去休息,他走到一半就被特意等在路上的君玟拦了下来。
这对师兄弟在翠竹中间的山路上对立站着,那些未被言明的事情拉起了一根弦,横在了他们中间。
“掌门师兄,应淮的事,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们?”君玟微眯着眼睛问,他站在路中间,很明显,如果不从三月暮口中问出些什么,他是不会让开的。
三月暮站定脚步,无奈地笑笑,“怎么忽然这么问?我能瞒你们什么,师弟是……觉得我轻易相信他送来的药方不妥吗?”
君玟盯着他不言语,静等着他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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