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就是故意的。”他还故意又往夏季陵唇上亲了一下。
两人腻歪了一阵,然后林疏也去淋浴更衣。
窝在床上时,林疏小声告诉夏季陵那间房的布置情况。
林疏问夏季陵:“殿下,怕吗?”
夏季陵:“这么多年都疼过来了,血都不知道吐了多少,有什么好怕的。”
林疏:“那就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开手把那只破虫弄出来了。”
夏季陵:“照你的意思,我身上这只还不是子虫,那是否有一只母虫。”
林疏:“肯定有,而且这只母虫离你还不远。”
夏季陵百思不得其解:“虫和虫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怎么会影响到我?”
林疏靠着他说道:“可以通过声音或者别的方式感应,知道猫狗吗?它们的嗅觉非常灵敏,可以通过气味辨别是不是自己的天敌,从而知道危险是远还是近。若是想控制着你的身体,那么对方必然是想要在成事的时候使用蛊虫控制你,让你生病,这就是蛊虫给对方带来的好处。”
夏季陵之前没有细问,现在明白了之间的牵扯,可真是歹毒且残忍。
他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问林疏:“会是宫里的谁?”
林疏顺着说:“可以用排除法,或许我取蛊的那天,要是后宫有谁的反应不对,想来就是对方在养蛊。”
林疏要做的就是将太子身边的“蛊”一个个拔除,助他登上最高
的位置。夏季陵在这个位置上待得久了,如果有一天被其他皇子抢了皇位,他只有死路一条,没有哪位皇子会让一位正统的太子活着,他必须死。
夏季陵:“可是对方为何不直接让我死呢?想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林疏说:“殿下自己早就想得很明白。”
夏季陵只觉得背后发凉,抱紧林疏,头搭在他的肩上:“背后之人想扶持的皇子还没长大成人。”
林疏点头:“我的猜想和殿下一样。”
夏季陵突然低低地笑了下:“我们果然天生是一对。”
林疏笑了下,也没说错,他拉上被子,又将夏季陵拽着躺下,两人依偎在一块儿,夜里的寒气似乎都集体藏了起来,不愿意打扰他们。
按照剧情的逻辑,三皇子身世复杂,他必然不可能那么顺利获得皇位,背后之人还需要他牵扯着太子,替最后那位皇子铺平道路。
能是谁呢?
两天后,太子突然在上朝时吐血昏倒,很快便回到东宫,闭门谢客,开始养身体。
已经可以慢慢走路的夏皇最近过得还得滋润,太子是处理事情很不错,就是突然倒下让他心生愧疚,皇后还是以老夫老妻的证据跟他埋怨他几句,夏皇只好自己把批阅奏折的事接了回去,倒也没让其他皇子过手。
夏皇看到了太子在的好处,知道他这次是累病的,补品和赏赐如流水般进了东宫。
赏赐刚进来,皇后就打着看儿子的名义来了。
东宫现在被左卫率保护得连只蚊子都进不来。
皇后直奔未来太子妃住的寝殿。
李内侍领着皇后往深处走。
此时的林疏和夏季陵都换上了干爽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