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酒精作祟,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不愿意面对的事所以他选择性失忆了?
“薄子衡。”余思量提着受惊的心脏试探着开口,“我们两个昨晚没发什么吧?”
薄子衡挑眉:“你想发生什么?”
他这语气,余思量几乎能确定没事了,但保险起见,还是说道:“就是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我们两个是合法夫夫。”薄子衡好笑道,“我们两个在床上,大部分事情都是可以发生的。”
余思量简直要被气死了:“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不知道。”薄子衡道,“不如你跟我说说?”
余思量闻言简直想给这家伙一拳。
他皱起眉,威胁道:“你要不说我就搬回去。”
薄子衡:“……”
“什么都没有。”薄子衡无奈道,“我抱你回房后你就睡着了,我能做什么。”
“可你昨天说我不知道也别有乐趣。”余思量警惕道,“你真的没有趁我睡着做什么?”
薄子衡被逗笑了:“如果我说有你要怎么办?”
余思量被问住了。
一般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心虚一下然后道歉吗?这人怎么这么理直气壮?
“没有。”薄子衡道,“这种事要两个人做才好,一个人做我去买个飞机杯不是更方便?”
余思量被他这发言麻了一下,张着嘴愣了好一会才缓缓吐出一句:“所以你昨晚是故意的。”
薄子衡:“……”
“你根本不是想玩扮演。”余思量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只是把我也算进py的一环了。”
薄子衡看着余思量捏住枕头的手,缓缓往床下挪了几步。
但跑是跑不掉,就算跑得掉也不能跑,最终薄子衡吃了余思量一顿揍,等余思量打累了才凑上去:“不生气了?”
“生气。”余思量道,“你都没有道歉。”
“嗯,我错了。”薄子衡从善如流道,“不该那么欺负你。”
余思量道:“那你说再也没有下次了。”
这回薄子衡没说,而是问他:“你不喜欢吗?”
余思量一愣:“什么?”
“昨晚那样。”薄子衡道,“作为情趣来说,讨厌吗?”
余思量再次被问麻了,这要怎么回答?
说讨厌?他倒也没那么讨厌,就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但要说喜欢吧,又跟邀请似的,好像也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