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鸫言没再继续,却也以眼神示意,眸中沉得仿若能滴下水来。
她被望得几乎有些都说不出话来了,还是尽力地道,“上次你捏的有些………”
沈鸫言缓缓出声,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有些什么?”
当然是重啊。
虽然后面消得是快,但今天到底是拍摄广告片的,之后还要试衣呢。
但这样的提示显然也不起作用。
沈鸫言继续往上,“谁说要那里了。”
顺延着那样的线条,他声音低了几个调,“今天换个地方。”
葛烟神志有些飞远,还没弄清什么换不换,便察觉到带扣被解了。
她像是被榨走所有营养的藤条,蔫蔫地搭着,不再有抬头的趋势。
只是感觉到那筋骨利落,平日里执着钢笔的骨感好看的手,就这样分分,寸寸地移到了。随后便是朝内的收拢,任由那饱着满着几乎要从指缝之间门逸出来的雪中柔,就这样晃开,竟是一手还掌握不了。
他埋在她的发间门,似是也沉在了其中,好半晌都没再说话。
世界仿佛都沉静了下去,葛烟却是仿若自己做了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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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了楼的。
只知道她刻意忽略了沈鸫言让她晚饭还过来的话语,低着头迎风出去时,恰好又撞上齐齐睁眼便往办公室这边觑的那群特助。
待到回到了大棚,葛烟颇有些慌不择路的意味。
想着接下来在沈氏拍摄所要度过的时日,她长睫颤得厉害。
却又莫名觉得无法抗拒。
几厢情愫交接着在脑内打起了架,葛烟也凭白受了影响,连带着换衣的时候都有心不在焉。
助理见她两点才回来倒也没说什么,反正今天也没什么拍摄任务,而葛烟又是被耿秘带走的,她还是很放心的。
只是轮到继续换衣的时候,她虽然没能近身盯着,却也在葛烟只落了内搭,掀起帘幕复又落下的那一瞬,敏锐得察觉到了什么。
“这,这。”助理几乎是哽了下,“您肩膀往内是我看错了吗,怎么有那样红的印儿啊?”
隔着帘幕,外间门的声音很是清晰。
葛烟下意识一愣,朝着自己肩侧看去。
与其说是肩侧,不如说是靠近肩膀内里的对面,以及,还要再往下的那处。
因为内搭比较低和短,便是将那里都展露而出。
那般直晃晃,横亘着条条的印,根根分明。
洇着程度不尽相同的红。
瞧着便是先前拢着罩着时所留下的手笔。
葛烟唔了声,“可能刚才试穿的时候有几件的设计比较………就不小心勒到了。”
助理这才顺下气,连忙拍了拍自己,慌声问道,“那没什么事吧,要不要叫人送点药膏来涂涂?”
帘幕里的人好半晌没回应。
再开口,像是觉得不好意思似的,语气显得很是赧然,“不用,这个应该很快就消了………”
助理不疑有他,连连点了点头。
无比担忧之后,显现的又是无比赞同的模样。
葛烟瞧着便跟那瓷做的人似的,嫩生又晃眼,雪般铺陈开的肤像是釉,那样腻白如初,稍稍划几笔都是不行的。
这凭白勒出点什么痕,确实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