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都是假的,全是装的,为了不和离他竟然给自己下毒,他怎么敢!”
“难怪从不看病,那副要死的模样,都是吃自己吃药吃的,哈哈,哈哈,可笑,当真可笑!”
“我真可笑,我居然信了”
越说越离谱,叶如尘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但重山不是。
重山听不下去了,重山从树上跳了下来。
叶如尘轻咳一声,“天色不早了,带你家侯爷回去吧。”
“昂,要不,我叫人煮碗醒酒汤喝了在走?”叶如问道。
重山看着他,好像在质问,那你为什么不早点煮?
叶如尘想解释,他绝对不八卦,只是醉一场发泄出来会更好。
重山抱拳道:“不用了,今日多有打扰,侯爷他压抑了很久,叶大人勿怪。”
叶如尘点头表示理解,“送他回侯府吧,府里想必还有人在等。”
重山顿了一下,说道:“侯爷多日前已经从侯府搬出来了,现在住在别院。”
“那里是他家,总要回去的,无论是个什么情况,都应该要坦然面对,开诚布公的将事情说清楚,该合合,该离离。选择逃避总不是办法,害人害己。”
“好。”重山点了点头,“我会转达的。”
走之前,重山解释了句:“当初郡主就特别反对,正好侯爷失忆,郡主下令谁都不准提。”
啧,原来是这样,叶如尘感慨,经典套路。
叶如尘:“希望你家侯爷能正视自己。”
谢宁
重山最终还是将萧呈渊送回了侯府,萧呈渊自成婚后,就已从卧室搬到了书房。
翌日,萧呈渊昏昏沉沉的从书房醒来。
昨夜虽醉得厉害,却也没不省人事,萧呈渊隐约还记得自己在叶府拉着叶如尘絮叨的糗样,头疼不已。
叫来重山一问,头更疼了。
重山的记性甚好,将昨晚场景详细转述了一遍,语气平淡毫无波澜,仿佛那些羞耻的话不是从他面前主子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叶如尘这么说的?”萧呈渊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重山走后,萧呈渊有些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鬓角,半晌,抬手打开了书案上一个上锁的小匣子。
匣子里装了好几个信封,和离书中还夹着一封休书,萧呈渊没数过自己写了多少封,反正一封都没送出去。
不是他没给,而是给了也会被退回来。
萧呈渊将和离书扔到谢宁面前时,谢宁瞥了眼封面三个大字,拆都没拆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