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点点头,“能理解。不过我听人家说,他跟杜省长,左书记家关系都不错。而且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县长,照这样发展,前景应该不错。”
叶树铭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这小子也潜藏着一种巨大的危险。他年轻不错,之前他的确有这个资本,深受杜省长器重。但他又投靠了左书记。据我的了解,左书记接受他,那是因为左书记女儿对他有意思,可现在情况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
“你知道他是为什么去清平的吗?”
苏卿说,“这个我就不知情了,他不在我们的考察名单中。”
叶树铭说,“左书记的女儿去米国了,而他又跟另外一个叫从彤的女子订了婚,还玩起了同居。这个从彤就是从政军的女儿,你说左书记对他还会有什么想法吗?”
苏卿皱起了眉头,“好像这中间蛮复杂的。”
叶树铭说,“也不复杂,据我的了解,他是被左书记贬到清平的。一个被贬的年轻人,又与左书记女儿情断义绝,你觉得他还有希望吗?”
苏卿点点头,“那我回了他。”
叶树铭说,“也不要回,就这样拖着吧!反正不要答应他任何要求。”
苏卿说,我知道了。
叶树铭道:“去把我的领带拿来,我该出发了。”
苏卿进了房间,拿出一条领带。
亲自给叶树铭系上,苏卿道:“你还是这么俊朗不凡。就像你现在这样子出去,只怕有不少女孩子要被你迷死。”
叶树铭笑了下,“我是去看儿子,又不是去泡那些小姑娘,再说,我也没那个爱好。”
苏卿微微一笑,送他到门口。
都说秘书是老板的地下情人,苏卿也不例外,她来到桌子旁边,打开抽屉,拿了几颗药吞下去。
顾秋没有约到叶树铭,却收到了谭经山的五十万捐助。
他在安平县,又陆续搞到了几笔小款子,五万,十万的。
在安平待了二天,苏卿都说叶总没有回来,顾秋只好动身朝五和县去了。
五和县的书记是董国正,见到顾秋的时候,顾秋直接说明了来意,董国正说,“我想办法给你挤一点吧!兄弟县搞水利工程,应该资助的,但钱不会太多,你要有心理准备。”
中午的时候,顾秋和董国正,王为杰一起吃饭。
董国正说,“百来万左右,太多的钱,我就搞不出来了。”
顾秋表示很感谢,五和县能搞个百来万,自己就有将近二百万款子了。
在五和县,顾秋还是有些面子的。王为杰是自己的死党,董国正呢,自己对他有恩,他肯定要帮忙。
从政军听说顾秋去了五和县,就给他打电话,说照顾一下从彤的舅舅他们。
言下之意,要顾秋在董国正面前,多推荐一下从彤的舅舅。对于从彤的舅舅这号人物,顾秋真的看不上眼,这并不是说看不起从彤的亲人,只是他舅舅真的不堪大用。
倒是仇书亭这个人,顾秋还是比较器重的,觉得仇书亭不错,有潜力。于是他决定,晚上去见见仇书亭。
可到了仇书亭家里,却不去拜访舅舅,又说不过去。顾秋想来想去,就打电话给从彤,说晚上跟仇书亭,舅舅一起吃饭。
自黄柄山事件之后,仇书亭就低调多了,而且很多人,也因为这件事情,疏远了他。
仇书亭呢,圈子越来越小,日子过得并不怎么顺畅。接到从彤的电话,仇书亭很意外。
听说顾秋请他们一家人吃饭,仇书亭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从彤为了应酬,特意从安平县赶到五和。
顾秋忙完了这一切,回到酒店做准备。
下午四点五十,从彤才赶到酒店与顾秋会合。严淑芳在家里接到老公的电话,说表妹来了,晚上一起吃饭。
严淑芳有些犹豫,不过她还是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化妆,参加晚上的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