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出头的蒋冬梅,姿色也不差,但他就是看不得那张脸,好像自己八辈子跟她有仇似的。
不知什么原因,马平川心里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就走过去,冲进蒋冬梅的卧室。
夫妻俩,已经几年没有同房了,今天晚上他要破戒。
蒋冬梅看到他进来,也不理他,坐到床边。
马平川走过去,一把抱住蒋冬梅,将她搁在床上。
蒋冬梅吓了一跳,奋力反抗,无奈男人的力气太大,她究归不是对手。很快就被马平川解了衣服,一只手窜过来,重重地抓住她。
“啊——哟——”
蒋冬梅急了,张口就咬。
痛得马平川大喊了一句,顺手抽开,狠狠地将蒋冬梅按住,“你这个疯女人——别忘了,我才是你法律上的丈夫。”
蒋冬梅道,“我的丈夫已经死了。”
马平川瞪着她,“蒋冬梅,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跟我这样,小心我整死他——”
蒋冬梅听到这句话,眼里闪过一丝悲哀。
她不再反抗,像个木偶一样躺在那里。
马平川看到她这表情,心里的恨意巨增。
当马平川爬上来的时候,蒋冬梅闭上了双眼,几滴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马平川脑海里,尽是程雪衣的影子。而蒋冬梅完全像行尸走肉一样,没有一点感觉。
蒋冬梅的脸上,一片悲哀。
她在为自己,也在为这个男人而绝望。
铃——铃——当马平川终于结束时,外面的电话响了。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人打电话过来?马平川马上意识到,肯定是左书记。
左书记的声音很严肃,甚至带着一种不悦,“马上来一趟。”
马平川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挂了电话,嘀嘀——马平川从窗口里看到,楼下有汽车在等。
霎时,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马平川站在窗前,半晌没有任何动作。
咚咚咚咚——有人开始敲门了,“秘书长,秘书长——”
马平川咬着牙骂了句,“该死的!”
随后他就飞快地跑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