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姑娘,你怎么啦?”
一位快要退休的老干部从这里经过,看到冻得嘴唇发紫,浑身哆嗦着的白若兰,关切地问道。
还没等人家过来,白若兰身子一歪。
“来人,快来人啊!”
一楼的房子里,跑出来几个人,“发生什么事了?”
“快,送她去医院。这姑娘好像不行了。”
“你去开车,我们两个把她抬起来,快点,地上凉。妈,你去拿床被子来。”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白若兰抬起来。
一辆银色的雪佛兰开过来,打开车门,“快,把她抬上来,马上送医院。”
老干部说,“你们几个路上注意点,慢点开!我给医院打电话。”
老干部的儿子和女婿,女儿,匆匆将白若兰抬上车,立刻出发。
大门口,顾秋的车子开过来,车上有人说,“市长的车!”
“别打招呼了,快走吧!”
老干部的儿子还是放下玻璃窗,朝顾秋笑了笑。
旁边他姐姐说,“没用的,这么冷,人家才没有开窗户呢,你笑也是白笑。”
“礼节嘛,怎么这样想?”
后面他姐夫喊,“开车吧,快点送她去医院。”
顾秋开着车子来到楼下,两行清晰的轮胎印,延伸向大门口。顾秋锁了车上楼,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但是人还清醒。
到了家门口,用钥匙打开门。
喝了这么多酒后,顾秋习惯性地去泡一杯热茶。
刚刚拿了杯子,放上茶叶,去提热水壶的时候,突然砰地一声巨响,热水壶不知怎么的,炸掉了。
开水溅了顾秋一身不说,还有一片碎玻璃片弹过来,右手上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鲜血,滴答滴答地淌着。
顾秋赶紧按住伤口,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用得好好的热水壶,怎么就突然炸了呢?
顾不上多想,顾秋匆匆下楼,准备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他原本打算不去医院,可看到口子有些大,也不敢大意,从楼上跑下来,拦了辆出租车去医院。
大年三十的晚上,人还真是不多。
医院里也只有几个值班的,医生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