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立猿吧?”“在弄着呢~”哥谭变态兴奋的道。……“阿嚏!”杰森在冷风中打了个喷嚏。他怀疑有人在搞他,但他没证据,所以杰森将几个坏人口中的“猫头鹰老大”和他之前在游戏中见到的“白色猫头鹰-哥谭”做以联想,觉得世界上应该不会有这么坑爹的事情,但他还是忍不住恶寒了一瞬。他要做什么来着?——对啊,他要跑路!!!杰森骤然抬头,仔细观察前面的坏人。他发现要么这几个人是聚在一起的雇佣兵,要么这几个人来自不同的组织——无论如何,杰森用手枪指着小丑的气球之余,拼命转动脑筋,回忆起模拟器游戏中使用二代罗宾身体时,几次夜巡蝙蝠侠对他,或者说“玩家”,教的那些心理学分析小课堂。“这几个人频繁地调整落脚和手的位置,对旁边人的靠近,显示出一种不自在和紧张的状态……”“这不仅仅是因为我在用小丑的气球威胁他们。”“对方彼此之间也在忌惮自己人。”杰森脑海中闪过一行专业判断,“他们潜意识在追求安全距离,但是古尔丹,代价是什么呢?难道是担心自己人把刀子,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吗?”“总而言之,我要寻找机会,威胁他们离开,给我自己……还有后面的女人争取逃跑时间!”虽然无论杰森怎么努力,模拟器中的二代罗宾还是被小丑搞死又死而复生后,并发现蝙蝠侠已经换猫养,蝙蝠洞里面没他的位置了。杰森并不想回忆那崩溃的绝望感情。但他现在无比感谢地狱剧情里面蝙蝠侠对他的循循善诱和孜孜不倦,至少让他的判断力增加了不少。现在只要给他用鞋带打一个普鲁士安全绳结的机会,他就可以从阳台上安全滑到楼下的空房里面去。再给他一点时间,他甚至可以带人离开。只是……杰森没有忘记对楼上还藏着一名狙击手,他明白这些人不是来要他的命的,他活着比死了值钱。所以,若他带着母亲跳窗逃跑,对楼的狙击手一定不敢瞄准他开火,可他担心狙击手不会放过跟随他的其他人。或者应该等烟绯小姐的朋友来帮忙?杰森的心脏猛地一沉,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忍不住胡思乱想,他现在非常担心烟绯小姐的朋友能不能及时赶到援助。万一烟绯的朋友是哥谭警察就更糟糕了——因为在哥谭,不开玩笑,警察总是事发后最晚到达现场的那群人。杰森:“……”如果不是年纪不到,他甚至想在风里点根华子冷静一下,让风抽华子,他抽风。——这怕是要完。更糟糕的是,身后的女人处于昏迷状态,子弹没有打碎她的手腕,却在皮肤留下一道鲜明的血痕,女人是撞晕倒的,面色因失血和痛苦而扭曲。杰森一边警惕的和坏人对峙,一边将目光快速在阳台内扫视,并找到躺椅上新出现的一个洞——弹孔边缘整洁且略显锥形,依照弹孔的直径和深度,他估计狙击距离约为400-500米开外,如果自己独自逃跑,一定可以离开大厦,去其他的安全屋躲上一阵子,再等到马修律师或者烟绯小姐找到他后,去其他城市生活。问题在于照目前情况看,他带不走其他人。
冷汗从杰森的额头滴下,余光瞥见后面的女人,他突然有点不能确定自己的决定会不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他决定带着母亲一起离开!就算他的一辈子时间不长来着……于是杰森站在风中嘶哑的大吼出声,心里在滴血,句句都是破防。“你们离开阳台,给我一点思考时间,不然我就打爆小丑气球,我保证会做到的!”“离开这里!”充满致命气体的红色小丑气球诡异地挂在阳台上。气球的外表是典型的小丑面孔,笑容几乎欢乐到了变态的程度,五颜六色的波点装饰使它在晨曦的光芒中显得格外不怀好意。阳台的铁栏杆上,气球被一根黑色的细绳牢牢束缚,随风轻轻摇晃,就像是一个等待发威的毒蛇。远处的死亡射手也顿了顿,放下手里的麻醉枪。猫头鹰要的小孩在他的射击死角里面躲着,不要活的不好抓。死亡射手还担心角度没选好,一不小心连带打爆joker的气球。哥谭人都知道,小丑气球里面的绿色化学气体是一种极其罕见且危险的化合物,它具有强烈的氧化性能,能够迅速与吸入者细胞内的分子反应,破坏细胞的结构,导致人体脑细胞变异,没有蝙蝠侠的体格普通人基本扛不住吸入气体的后遗症。且一旦气体泄漏,它会迅速扩散到空气中,任何吸入此气体的生物都将遭受其致命的伤害。即便是短暂的曝露,也足以引起严重的脑神经损伤,长期暴露则可能导致死亡。猫头鹰要的是可训练的健康小猫,死亡射手被猫头鹰从自杀小队那里捞出来,并被叫“哥谭”的猫头鹰控制着脑中的微型炸弹,所以他真不敢赌伤害小猫后,哥谭会不会发火!就算死亡射手觉得——一只猫头鹰是哥谭意志这件事挺扯淡的。所以,现在除杰森外,所有人都在骂天杀的周可儿管不好自己的垃圾气球!“汤姆,别逼他,老大要活的,而且那真的是小丑的笑气!”“都说了我叫麦克西傻叉,行了我们先后退,堵住门口,来一个人下楼看着,省的这小鬼顺着管道跑走。”西班牙裔坏人转头冷笑一声:“小孩,做个聪明点的孩子,不要做危险的事情明白吗,我们有后援在隔壁大楼,小心他往你脑袋上开个洞!”说着六名猫头鹰的大手纷纷离开,杰森拉着母亲躲到重物箱堆砌的角落。他身体一低,猫腰滑进了这个临时的堡垒,紧张地屏住呼吸,开始系登山安全结。随后他使劲掐母亲的人中,把母亲迷迷糊糊的摇醒。……“杰……森……?”“妈妈,起来,我带你离开,我们现在必须走!”在女人苏醒前,杰森已经将绳子系在她腰间,把女人脖子上的监控装置也拆开扔下楼了。他反锁住阳台,公寓内的坏人在几秒钟内就会冲进来抓住杰森母子,所以机会只有一次。“我不是让你离开吗?杰森……你真傻……”女人捂脸哭出声。杰森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好像从杰森记事开始,前几年是母亲保护他不被父亲家暴,后几年直到一个月前,换成了他依靠小偷小摸赚钱,躲到储物间听着父母互相殴打,然后将赚到的钱分出大半藏到枕头底下——这样妈妈会趁他离开后将零钱拿走,去买点让她能逃避生活的劣质物品,或者买酒喝,让她能在麻木的生活中缓解上不少。这是母子间难堪的默契,他们没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