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听说,林柳去了他的一个古玩店了。叫做什么尊龙,是新开业的。”
常旭心道,看来蒋老头是准备重新的回归市场竞争了,赶走了梅逸,弄死了青龙,一切都是他的天下了。不过这一次他可是打错了算盘,我不会让他轻易得逞的。
不管怎么样,先给他一个教训再说。他突然很想看看蒋老头见到自己未死的表情。
常旭说道:“我现在去找林柳,不让她担心,同时也是告诉蒋老头我没有死,让他收敛一点也好。你们就等我回来吧。”
小桃说:“正好,我也要去。”
常旭按住了她的肩膀:“你不准去,我事先已经告诉了池清璇,让她找人把那个方天给救回来,解药也在他的身上,你们帮我把这个药给那个线人王旭,要是三天之内得不到解药,他就死必死无疑了,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拜托了。”
小桃咬着嘴唇,满心不愿意,可是最后还是答应了,谁让她也是不想看到人死。
等到梅静雨准备好了饭出来之后,出来发现常旭已经不见了,李涵才告诉她,常旭已经走了,梅静雨的心里七上八下,心中非常的担心常旭。
“也不知道池清璇做的怎么样了,人救出来了吗?给她打电话吧。”小桃说道。
梅静雨答应了:“一会我和你一起去,我们把人救了再说。”
常旭在外面打听了半天才找到龙尊古董行,因为这地方因为是新开的,所以并没有什么人知道,他先是把几条古董街都找遍了,也没找到,然后他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是新古董行,必然是需要装修公司,而且蒋老头这样的人呢,不会用一般的,一定是最高级的,所以他就找了几家高级的一问,果然是问出来了。
这里的规模不大,外面的工人正在安装牌匾,还没有正式营业呢。
常旭刚走过去就一眼看到了林柳从里面走出来,她捂住脸呜呜的哭着,脚步踉踉跄跄,身后跟着她的外公蒋老头。他的脸上全都是关切和紧张,扶住了她的肩膀。
他安慰道:“不要哭了,想开点吧,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柳儿,你听我说,男人只是你生命中的点缀,只有亲情才是最重要的。”
林柳只是捂住脸大声的哭泣着,并不回答。看来是他已经告诉她常旭和青龙一起死了。
老头道:“现在常旭死了,可是我还活着啊,你看这里的古董店是我专门用你的名字开办的,以后你就好好的和我在一起吧,我会把多年的亲情弥补给你的。我们会有很好的未来,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和你生活的好的。”
老头现在其实也很孤单,虽然权力很大,可是真正和自己一条心的人几乎没有,只有这个外孙女,可是还和他很多年不联系,所以她对老头一直是不远不近,他希望趁着这一次的机会和林柳贴近距离。
林柳却始终不答腔,她此时万念俱灰,根本就不能说一句话来,哪里还有什么对未来的想法,老头想要走过去劝说一下,可是正好这个时候里面的一个伙计,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先生,出事了!那一套的冠玉环…冠玉环……”怎么说都说不明白。
啪啪!老头气的给了他一巴掌:“简直是废物。一句话都说不明白,冠玉环怎么了?”
这人捂住脸指着他身后的房间,还是说不出来。老头就没时间和林柳说什么了,急急忙忙回去了。林柳恍恍惚惚的站在那里,然后还是担心外公,直接也跟着回去了。
常旭心道,这个冠玉环是一个元代的古董,样子像是一条蛇一样,蜿蜒盘旋,一共十八环,依次减小,而且颜色也是碧玉色渐渐的变浅,最后成为了一无色透明的圆环。一个个莹润剔透,互相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响,是元代雕刻品的精髓。
可是这东西貌似在战争当中已经被完全的毁掉,难道是以讹传讹,在这个老头这里?他也跟着往里面走,里面的店铺收拾完毕,只等装潢,古色古香的实木架子,上面摆放着很多的古董,瓷器,玉器,还有很多的字画玩物,应有尽有,而且都不是泛泛之物,全都有来历和身份,和一般的古玩店比起来果然是大气很多。
最中间摆放着一个非常引人注目的大珊瑚,颜色鲜红,格外漂亮。常旭走进去就听到了老头的喊叫声,他似乎非常的生气。
“这是谁弄的,这东西是我准备在开业的时候当成是镇店之宝给大家介绍的,竟然碎成了这样,你说你是怎么弄的?”
手下急着说道:“不是的,不是我们啊,真的不管我们的事情!我们打开盒子的瞬间,它就变成这样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都这样说,拿出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可是摆放在柜台上面,自己就突然爆裂开来了。常旭看了一眼玻璃台上面的的十几个连环,竟然已经寸寸断裂,完全废掉了。
老头当然不相信这些人的话,就以为是他们给砸碎了,不敢承认,还要上手去打,可是被林柳给拦住了:“外公算了,您不要这么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这是多少钱的东西?他们竟然给我弄碎了?”
“不是我们啊!”这些人一起争辩道。
老头怒道:“还从来没有人敢跟我说假话呢,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他说着抬起了脚猛踹前面的一个伙计,被林柳死死抱住了:“事情没有弄明白您不要打人,外公,你不要这么冲动。”
正在撕扯的时候,常旭走进来,他也不打招呼,直接走到了那些碎玉环之前,用手轻轻拿起了一个仔细的看着。
然后说道:“你不要在怪罪这些人了,这冠玉环本来就是假的。”
此话一出,蒋老头和林柳一起愣住了,两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常旭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已经停止流动了一样。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