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熏摸了摸鼻子,“我最近怎么总是打喷嚏?”
她该不会是要感冒了吧?
泽田熏顿时谨慎地起身,不顾膝丸和鹤丸国永的疑惑,噌噌跑进里屋加了一层外衣。
她才不要吃药!
加完衣服后,她回来继续用树枝在地上画圆圈,边振振有词:“可恶的小白可恶的小白……”
她七秒的鱼脑子早将杀生丸这三个字忘得一干二净。
膝丸同样很忧伤,他心心念念着他的阿尼甲。
阿尼甲呜呜……
左边在画圈,右边在种蘑菇,那他要干什么呢?
无所事事的鹤丸国永左瞅右瞅,苦思冥想许久,突然一锤手掌!
有了!
咚!
嗯,什么东西砸到了她脑袋上?
又轻又软,不是很疼。
泽田熏低头,发现是一小捧紫阳花。
她顿时大怒:“好啊,鹤丸,你竟然敢砸我!”
她不甘示弱,顿时捡起这捧紫阳花砸了回去。
下一秒,如雨般的紫阳花差点将她淹没。
泽田熏挣扎而出,眼里冒出小小的火苗。他们所在的地方,正是神社内紫阳花开得最多最密的地方,随手一摘,便是大片。
于是,一场大战就此展开。
身为唯一成年人的膝丸试图阻止:“等等,摘别人神社里的花,这不太好吧。”
噗!
花球砸到他的脸上,软绵绵的花瓣糊了他一脸。
而对面,鹤丸国永指着他哈哈大笑。
膝丸将花瓣抹下,表情很是阴暗,他缓缓抬头:“堵上源氏的荣耀,这场战斗,我必赢不可!”
兄长说的对,平氏的刀,没一个好东西!
一时间,花瓣齐飞,鸡飞狗跳,好好的庭院被糟蹋了一片。
“对不起。”
梅开二度,这次跪下的刃还多了一把。
绘里扶额:“熏就算了,你们,是小孩子吗?”
她记得,不管是鹤丸国永还是膝丸,都至少是几百岁的刀了吧。
脸皮厚且未来将成为惯犯的鹤丸国永对绘里的批评不痛不痒,甚至无师自通借由自己那张对人类而言过于出众的容貌装可怜撒娇。
而是个实诚孩子的膝丸则十分愧疚,他乖乖低下头,认真反思自己。
看着这两把性情完全不同的刀,绘里深深叹了一口气。刀剑付丧神,虽说介于神与妖之间,性格与人类,却也没什么不同。
审神者,担负着审判神明之责,同样也背负着指引之名吧。
但熏……
泽田熏敏感地察觉到绘里的目光,她歪歪头:“怎么啦,绘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