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抱着夏昔年的肩膀。
“没事的年年,科考在即,我们忍忍就好,他们也只是看着有趣,等无趣了自然就不会了。”
夏昔年回了座位上,周围还传来窸窣的讨论声。
一直到夫子来了都还在讨论。
“安静!安静!”
讨论的声音小了一些,但一个学子突然举起手来。
夏昔年认识那人,他第一次来的时候,这个人是第一个围过来的,似乎叫庄天赐。
“夫子,夏昔年偷盗财物,还在大家面前炫耀,此等学子根本不配来上学。”
夫子拍了拍戒尺,“安静,夏昔年未曾偷盗财物,坐下。”
夏昔年的事,他们都是知道的。
不是为了来考取什么功名的,只是来学习人性的。
只要夏昔年安安静静上课,不叨扰其他人,这些夫子先生的,不必管即可。
庄天赐被呵斥了一声,对夏昔年就更讨厌了。
夏昔年侧头跟阿言说话,“什么叫偷?”
两人关系好以后,阿言就用的夏昔年的桌子。
夏昔年不用学习,每天都在纸上画来画去的,所以整个桌子,乃至夏昔年的用具,都是阿言在用。
阿言悄悄的跟夏昔年说道:“就是,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拿了别人的东西,这就叫做偷,被抓到了是要被关大牢的。”
夏昔年明白了,那他这个就不叫偷。
是那十方阎罗自己给的,当然这个‘给’是被迫的。
夏昔年只是去问了他们有什么好玩意儿,他们就都拿了出来。
就是那些金子银子珠宝什么的。
到了阳界,夏昔年花钱也是大手大脚的,见了好东西就买。
不看价钱,扔了一锭银子就离开。
等下课了以后,夏昔年本来是想拉着阿言去外面吃面的。
收拾书包的时候,感觉到了什么危险,夏昔年拎起阿言便转了一个方向。
一滩墨水泼了下来,将书桌染成了黑色。
沾起来的墨水,还将阿言干净的袍子给晕染了。
夏昔年反应过来,有个词叫欺负。
他目光微聚,神色一冷,“你们在做什么?”
周围一阵的大笑,庄天赐看着两人生气的模样高兴极了。
“你这个小偷,偷取财物来我们书院上学,知不知来我们这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一个臭虫也就罢了,现在来了一个小偷,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