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个变态。
丹枫最近领着白露在丹鼎司学医术,来的有些晚,一进门就看到木渊倒在客厅地上,白猫蹲在他背上优雅地给自己顺毛,其他三位好友一脸不忍直视。
他首先看向蹲坐在木渊背上的白猫:“这是景元?”
“喵。”白猫淡定对他颔首。
一只手颤颤巍巍抬起来:“谁来拉我一把……”
……
“我只是提出了一个设想啊!”木渊坐在沙发上,看着隔着天堑一般的茶桌对面的景元,握着手里的棉签,情绪激动,“为什么我们明明相爱却要分开?!”
“现在在讨论正经事,你私下的爱好等我们走了再继续!”镜流抄起桌上的书打下去。
木渊嫉妒的眼睛都要红了,捂着头指向对面:“但是白珩就能摸他的头啊!!”
白珩摸着顺滑的猫毛,一手捧脸,从令人迷醉的手感中回过神:“但是我没有想要用棉签对小猫咪进行不可描述之事哦。”
“这怎么能叫不可描述呢?我们要从学术的眼光去看待这件事……”
站在后面的应星抄起镜流手里的书又是一下:“少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龌龊心思了!”
惨遭二连击的木渊咬紧嘴唇,一双绿眸泫然欲泣的看向配合丹枫做检查的白猫。
那只金色的眼睛触及他的视线,一下子满是懵懂无辜:“喵。”
我只是只小猫咪,小猫咪什么都不知道哦。
“生理结构是正常的猫科生物,至于是否能听懂我们说的话尚且存疑,你们刚才也说了它只是在你们说完话后叫了几l声对吧?”丹枫伸出手,“……左手。”
左爪搭了上去。
丹枫绷着脸:“右手。”
右爪交替上去。
丹枫思考片刻:“呃……追着尾巴转一圈?”
“噌”地一声,猫爪再次开花,尖锐的指甲闪出冷光。
丹枫淡定的收回手:“看来他确实能听懂我们说话。”
应星≈ap;镜流:“……”这不是摆明的么?你刚才就是在玩吧?!
木渊被嫉妒淹没,抓着应星顺手脱在沙发上的外套一角狠狠咬着。
可恶
!他也想这么玩啊!听说猫铃铛摸起来可好玩了,结果吸猫的时候对方用尾巴挡得死死的根本没机会啊!
木渊在心底将早上清醒了但不多,火急火燎大喊着“景元出事了”把大家找过来的自己按在地上狂砸:通宵通傻了吧!一点都不会为自己谋福利,先玩够了再找人来啊!
裹挟着愤怒的兵书再次砸下来:“小兔崽子,把我外套松开啊上面全是你的口水!!”
知识的重量接二连三击打在他柔弱的脑壳上,木渊委屈的松开嘴,抱着脑袋缩成一团。
一片阴云飘在他头顶:“呜呜,我对这个只能看不能吸的世界绝望了……我要联合猫猫星球统治世界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