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枫接过棉签,沾上消毒药水,一点点清洗伤口。伤口处已经发脓,不得已,只能先用小刀切掉上面的脓。
?股剧烈的疼痛油然?升,刺激着天官的神经。
?阵一阵的疼痛犹如钱塘江?潮?般朝他涌来,?波又?波。他疼得死去活来,脸上的肌?拧作?团,仿佛?只苦?,汗也?个个劲地滴下来。
脸?由?变红变紫再变?,??沁出了汗滴,不停地抖着。
太痛苦了。
可为了活着,不让阳天伤心,也为了那句“抱孙子”,再大的痛苦,他也咬着牙忍着!
书竹在一旁手忙脚乱的打下手。
夏萱则警惕望着四周,不让任何不利因素靠近这里,哪怕是一片凋落的树叶,也会被她接住,踩在脚下。
阳天哭红了双眼,却也只能在心中祈求冷枫能治好天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是把伤口的脓全部清理掉,然后接过书竹递来的缝合针,一针又一针地刺入血肉,缝合伤口。
因为没有麻醉,天官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由于疼痛,世界上只剩下脸上的惨?,??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冒出来,滴下来。。。。。。牙齿紧紧咬着木棒,即便是牙齿咬出血,也不会感觉到疼痛。
冷枫的压力同样不小,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无麻醉的情况下缝合伤口,能清晰感受到天官的血肉在跳动。
一针又一针。。。。。。
这五厘米的伤口,却如同一道狭长的鸿沟,每一针都给所有人带来巨大的紧张感。
片刻后,伤口终于缝合好。
冷枫赶忙往伤口上撒了一些消炎的药粉,缠上绷带,才算是大功告成。
这一弄,就是半个小时。
给绷带系好结后,冷枫长舒一口气,轻松地说:“行了,这段儿时间就先不要碰水,不要扯动伤口,一天一换药,过段儿时间就好了。”
听言,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阳天擦去眼角的泪水,脸上也终于是浮出一抹轻松的笑意。
天官也松开口,艰难地取下木棍。
缠绕在木棍上的绷带,已经是沾满口水与鲜血,几个深深的凹痕出现在木棍上。
由于疼痛,他的脸色苍白,但还是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
阳天也笑了笑。
这对“母女”,也可以说是“父女”,也算是无声地和好了。
冷枫说:“你说你,受伤了就好好的找个地方歇着,非得站树上。要不是碰见我们,摔不死你,也疼死你!”
完全搞不懂这些个高手,出场的时候非得站在最高处耍帅。
不装逼,会死啊?
不过,他很好奇另一件事,“我很好奇,你的这一身伤。。。。。。”
天官虚弱地说:“是被一个神秘人打的,就在这个地方。。。。。。”他看向书竹,说:“就在她被袭击,抢走青铜球的那天。”
什么?!
听到这话,冷枫、书竹以及夏萱呆愣住。
这是从未想到的。
呆愣几秒后,书竹用手语急急忙忙地比划着,天官却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