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给人都弄急了!”
“笑死,又有张约的事儿,又拿他砸挂了!”
“回头张约又要疯了吧哈哈。”
没想到又cue到张约了,见齐涉江这表现,粉丝嗓子都要笑劈了,还不忘了小声念叨,“赌气的样子好鸡儿可爱啊!”
“等等!”这时曾文一下扑了上去,抓住要走的齐涉江,开始扒他的衣服,齐涉江也回手反抗,两人在台上动起手来,厮打成一团,登时又引起观众热烈的反应。
两人撕扯间,齐涉江都躺台上了,马褂被解开一半。
这下现场气氛更热闹了,这是什么令人如痴如醉的画面啊?
看看Jesse凌乱的头发,微红的脸颊吧,为什么不能带手机进来拍照!
曾文和齐涉江撕扯一番,被孟静远给拦了下来。
“我告诉你,你要走可以,把你身上的马褂脱下来。”曾文指了指齐涉江身上的马褂,“这马褂是我的!”
……
这个节目叫《扒马褂》,马褂当然是最重要的线索,前头说那么多,都是为了把这一出给引出来。
一开始齐涉江三人是按照老本子排的,前面齐涉江要学唱几段太平歌词,再从太平歌词上找包袱。
但是一看今天来了这么多粉丝,可能不少以前根本没听过相声,更别说太平歌词了。怕现场有什么不测,他们将包袱改动,换成了两人反过来考较齐涉江流行歌曲。
齐涉江根本就不唱了,如此也杜绝了可能出现的极端情况,影响演出效果。
这样一来,现场效果愈发火爆。
新观众不提,老观众暗自点头,别看长得好,活儿使得也不差。到现在,他们愣是没有再去注意齐涉江的长相,至少不是全副心神。
……
齐涉江委委屈屈地给孟静远解释,马褂是为了今天演出好看,上曾文家借的,“但是我这马褂又不白穿,那天我去曾老师家,他不在,就阿姨在家。阿姨跟我说,Jesse啊……”
“等等!这肯定不是我老婆。”曾文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老婆不会洋文儿!”
“好吧,她说,杰西啊。”齐涉江一副这你满意了吧的表情,“老曾他这人说话总是云山雾罩,没准谱儿,又爱说大话,一说就让人给问住。在外边怄气,回家就找寻我们的不是。你现在跟着他演出,要是他下回再让人给问住了,你就帮着往圆满了说。您说,我这马褂不是白穿的吧?”
孟静远一点头,“这话有道理,穿着还帮你忙呢。”
曾文嘿然冷笑,“帮我忙?我用他帮啊?我这人说话,什么时候云山雾罩了?我哪被人问住过,是我太有文化,太有见识,说出来的话那些个文盲他不懂,我哪能跟他们计较,看上去才像是被人问住。就拿昨儿个来说吧,我夜观天象要刮风,就真刮风了。”
孟静远想想,“是,是有风。”
曾文大大咧咧地道:“那风可大了,刮了一个晚上,我家院子里有口井,一个晚上的功夫,让风给刮到墙外边儿去了!”
孟静远自然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风还能把井给刮到别处去?
“你不信?不信问他去啊!”曾文指了指齐涉江。
孟静远揪着齐涉江问他,“有这么个事,你知道吗?就是风刮得太大了,把井从墙里刮到墙外去了。”
齐涉江上下打量他,“孟老师,没睡醒就上台了?井还能刮墙外去?没听说过!”
这时曾文冲了过来,又开始扒拉齐涉江的衣服,再次引来粉丝的尖叫声,恨不得他全扒了才最好。
“我家井刮墙外去了,你怎么说没听过?”曾文急赤白脸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