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岁星的计策没有拉下华贵妃,端妃就又老老实实的蛰伏了起来,同时,端妃与皇后的关系也到了貌合神离的地步,现如今除了齐妃和追随着齐妃的谦贵人外,皇后的党羽就没了可用之人,端妃的身边更甚,一人也无,所以比起皇后,端妃才是陈双念逐个击破的首位。
嗯,还有太后,也该给她找点麻烦了。
于是在陈双念和年家的布局之下,隆科多最宠爱的妾室李四儿生的那个嚣张跋扈的儿子,某次在城中纵马狂奔的时候将齐勋唯一的嫡子踩死在了马下。
隆科多之子大庭广众之下杀人本该被押入大牢等待受审,谁知道隆科多先一步到来,竟然打赏衙役嚣张至极的将人带走了,来留下了“本官是万岁的亲舅舅,本官之子就是万岁的亲表弟,谁敢放肆就是藐视龙威之言。”
这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朝堂民间一片侧目,御书房中皇帝的脸黑沉一片,眼前跪着他朝中的两元大臣,新晋的大将军齐勋跪的笔直,容貌销毁眼神哀戚,开口只求皇上做主,还他死去的孩子的公道。
而另一边的隆科多,已然上了年纪,辅佐他多年的老臣正跪着磕头,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只求皇上饶过他儿子的一条性命,他愿用自己的这把老骨头来抵命。
皇上只觉得头如斗大,齐勋是他难得的将才,而隆科多是他最倚重的满臣,且还是他养母孝懿仁皇后的亲弟弟,总还有情分在,偏偏这两个人有了矛盾,还是这样的大事,这让他如何决断?皇上最终只能先把隆科多之子关入天牢,却没有立即处置,再好好的安抚了齐勋,先命他们退下容后再议。
这边人刚退下,还没等皇上歇上一口气,苏培盛就传来了端妃求见的消息,皇上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宣进来果然就是哭哭啼啼的诉说她侄儿死的冤枉,其实雍正也就得如此,可奈何雍正被此事困扰了一上午,正是心烦的时候,如今被端妃这么一哭,心中起了莫名的厌烦,耐着性子劝了几句,却又收到了太后传召她去寿康宫用午膳的消息。
竹息奉太后命去请的皇上,可惜被皇上以“朝政繁忙,有时间了再去看皇额娘。”为由给拒绝了,等到竹息回了太后身边将这事一说,太后当即就砸了手中的杯子。
“竹息,你瞧瞧这就是哀家的好儿子,这般的敷衍哀家!”太后气怒。
竹息赶忙劝道“太后小心身子,太后,皇上怕是知道您是想为隆科多大人之事求情,所以才不见您的,奴婢打听到,隆科多大人和齐将军不久前才从御书房离开,之后端妃又求见了皇上,皇上怕是正心烦呢。”
太后叹气道“哀家又何尝不知道此事让皇上为难呢,可是,若真是按律法处置,不止那孩子性命不保,就连隆科多也会受牵连,这……这让哀家怎能不急?”说着,太后的手不自主的摸向袖中的纸条,那是隆科多的亲笔,内容就是向她求救,上面还带着点点的泪痕,这简直如同剜了太后的心一般。
竹息也是明白太后心意的,忍不住也跟着叹了口气,满面愁容“可是太后,皇上他不肯见您,这……”
太后皱眉半晌,最终咬着牙道“山不就我,我既就山,罢了,竹息,午膳之后随哀家去养心殿。”
竹息觉得此事不妥,可惜看着太后决绝的神情,就知道这事已无转圜的余地了,于是只得应是。
事实上,明面上太后的劝说还是有作用的,雍正虽不愿,但最后对于隆科多,皇上最终还是轻轻放下了,隆科多之子被罚驱逐出京,押解回盛京就算完了,可谁不知道佟佳氏的祖籍就是盛京,隆科多之子被送回去只是换了个地方做霸王就是了,甚至因着远离皇城,或许还能更肆意嚣张,至于隆科多,殴打官差之事也只是被判了个登门赔罪和罚奉一年,甚至连官职都未变。
可怜齐勋痛失爱子,却只等来了些许的银钱补偿,杀人凶手却因皇家的包庇逍遥法外,再加上齐家的多年没落,亲姐在宫中的诸多不如意,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终于不可避免的对于雍正产生了仇恨和怨怼,于是在敦亲王有意的拉拢之下,选择暗暗的进入了他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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