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在外面玩牌欠了几千万。”
乌丸雾屿瞳孔地震,谁?谁玩牌?谁欠了几千万?
震惊地看着松田阵平,乌丸雾屿突然反应过来,问:“这也是琴酒安排的?”
松田阵平鄙夷地说道:“你们这些肮脏龌龊的手段,虽然俗套了些,但很好用,老头子现在根本就不想见我。”
“抱歉。”乌丸雾屿感到惭愧,又道:“如果这对你的工作和生活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影响……”
“没有。”
“什么?”
“我欠债的事情,除了老头子知道,没有其他人知道。”松田阵平眼神复杂。
乌丸雾屿也心情复杂,他们两父子看着水火不容,互相看不顺眼,但实际上,做父亲的却总会为孩子遮风挡雨。
真羡慕啊……
乌丸雾屿想,如果乌丸莲耶也能真心关心他,哪怕只有一次不是为了实验,那该有多好。
“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这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和琴酒、清酒那边说一声就好,乌丸雾屿又问:“还有什么麻烦吗?”
“你不就是最大的麻烦?”松田阵平仍旧很讨厌乌丸雾屿。
乌丸雾屿哑口,有些不知该如何反驳。
不多久,萩原研二来了。
萩原研二风尘仆仆,没有穿制服,而是随意地穿了一身休闲的服饰,只是看着却并不活跃。
他在松田阵平身旁落座,两人却并没有什么交流,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乌丸雾屿心一沉,感受到了不妙。
“我允许你们交谈,也不会将你们交流的内容告诉其他人,你们……”
“谢谢,不必了。”萩原研二礼貌拒绝。
“萩原君……”
“卡蒂萨克大人,我目前一切都好,没有什么需要您劳心的。”萩原研二微笑着说道。
如乌丸雾屿所料,萩原研二的态度要比松田阵平态度好上百倍,甚至可以笑脸相迎,但内里的疏离与戒备却根深蒂固。
这也不是无法理解的事情,乌丸雾屿叹了口气,松田阵平至少没有去巢,在巢那边,被琴酒死死盯着的话,萩原研二会变成这样一点都不意外。
“你们两个是幼驯染,没必要这么生疏。”
松田阵平嗤之以鼻。
萩原研二则淡然一笑,好像全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