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份巨额保险的受益单和一份不动产的合同书。
我瞪大了眼睛问他这是干嘛。
“不干嘛,饰珠宝你多的是。
但这东西更有性价比!”
看着他消瘦的脸庞,我问他是不是生了很严重的病。
“要很严重,我不就在医院躺着了嘛?
我想着万一有人暗杀我…。”
我吻了上去,堵住了穆知礼的嘴。
“你要陪着我,你得长命百岁才行。”
这晚我做好了一切准备但他却不为所动。
他婉拒之后说最近身体欠佳。
但我知道,这道坎应该是过不去了。
穆知礼离开后,我又开始没日没夜地拍。
一场吊威亚的戏,道具师失误了。
我从3米高的地方摔了下来,右腿胫骨骨裂。
虽这事生在国外,但是第二天就传到了国内。
此时的我早已不是当初无人问津的十八线演员。
粉丝们开始声讨剧组,要求彻查到底。
这件事热度高居不下,穆知礼打来电话。
问我的情况。
“一切都好你放心吧。”
几番彻查以后,责因是道具组组长失责,绳索老化。
陶姐极度不满说这件事一定没这么简单,可能是沈月。
“我们没有证据,先这样吧,伤的不重别担心了。”
看着打上石膏的腿,我苦笑。
想站在他身边真是比取经还要艰难。
回国之后修养了一段时间就准备去山里,再拍一部年代戏。
陶姐抓着我的行李箱,让我再歇一歇。
“陶姐,有压力才有动力不是吗?
我已经多休了半个月,你知道我年纪不小了,我虽然都能被别人取代。”
那日被穆母和沈月羞辱的画面再次浮现。
她沉着声音说现在和穆知礼的关系不也很好吗?
如果真的好,他为什么对我的亲密那么抗拒?
我无法归责于他,但我还是想做到最好。
就当是给自己争口气。
进山之前我收到了他的一条消息:
“白诗禾,我们分开吧,纠缠这么多年也该有个结局了。”
此时的我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了一颗炸弹。
如今还是等来了他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