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车钥匙拔了。】
顿了两秒,我又接着说道:
【我也走不了。】
黑夜中传来他低低的两声笑,
【小没良心的东西。】
欢脱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丧尸比我想象中多得多,很快铁门就被砸出一个凹陷。
傅寒声突然丢了一袋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我,
很臭。
【丧尸主要是靠着人的气味和呼吸来辨别方向的,如果我们能抹上足够的丧尸血,就能掩盖身上的活人气息。】
所以这袋垃圾是丧尸血?
傅寒声一副人畜无害地抬了抬右手,
【苏小姐,我受伤了,如果有开放性伤口,接触到病毒,只能靠血清了。】
【所以·······苏小姐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
我··········
我戴上橡胶手套,强忍着恶臭,从袋子里摸上丧尸血,
傅寒声穿着一件白色背心,背心包裹着的胸膛显得宽阔而结实,
肌肉的线条在轻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停在半空中的手定格住了。
【苏小姐?】见我不懂,傅寒声又低低地喊了我一声,
突然,他拽着我的手腕,猛地拉近,
男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
-------我触摸到了他的心跳。
我的脸顿时间就红了起来,即使我和江远泽谈了这么多年的恋爱也从来没有过过于亲密的举动。
我鼓足勇气,胡乱地涂抹着,
三两下后,我说了句,
【好了。】
傅寒声又笑了,狭小的门廊里,他的眼镜清浅浮动,
【苏小姐,你就这么想我死吗?】
我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他,
他俯身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下面还没有抹。】
一瞬间,我的脸像烧起来一般。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下落,
他的下半身穿着一条绿色的工装裤,身体精悍,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赘肉。
鬼使神差地,傅寒声拉着我的手又一次摸向他的躯体,
手掌下的腹肌紧绷,他的呼吸急促,
我的手被拉着越来越往下,
突然间,我顿住了,
好像·········有人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