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睁开眼,一下又一下温柔的吻他,“我要检查,你就说给不给!”
命都能给她,还怕一个检查?
谢聿川挑眉,托着温暖去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里,温暖看着谢聿川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新伤旧伤红了眼。
谢聿川轻轻触着温暖腰后的粉红疤痕,也红了眼,“暖暖,你看,情侣伤疤呢。。。。。。”
???
泪意逼退,温暖下意识看向镜子。
同样都在右侧腰后,谢聿川的伤是子弹伤,因为缝合留下一条淡淡的红痕。
她的匕首伤在几乎相同的位置。
温暖皮肤白皙如玉,衬的那道愈合不久的伤殷红如血。
大片的白。
一抹殷红。
仿若上好的催化剂,落在谢聿川眼底,瞬间滋生出无数的谷欠念。
谢聿川眼底猩红一片。
男人滚烫的吻落在伤疤上,温暖呼吸一滞。
从浴室到洗漱台再到卧室大床,温暖有种自己已是沙滩上搁浅的鱼的感觉。
总觉得自己忘了件很重要的事。
昏睡过去的前一秒,温暖陡然想起。
说好的他回来他们就去领证的。
“谢聿川。。。。。。”
动了下唇,男人覆过来,温柔的吻落在她肩背,伴随着他轻柔的爱抚,温暖沉沉睡去。
极致的欢愉过后,原本该舒展松懈下来的身体一点儿平静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被勾起了无数的躁郁。
谢聿川轻轻起身,去阳台抽了支烟才平静些。
毫无困意,看一眼时间,谢聿川打了个电话给谢十三,再回到卧室,径直进了衣帽间。
几分钟后,谢聿川穿戴整齐,走出来亲了亲温暖,径自去了车库。
夜色浓郁,迈巴赫呼啸驶出御水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