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媛媛慌极了。
打从跟温素心说好三天后她拿20万给她开始,她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梦里,温暖变成了厉鬼,要索她的命。
第三天去疗养院,谢媛媛还没来得及下车,正看到被护士扶着,颤颤巍巍走出大门,继而坐进豪华商务车离开的俞阿婆。
虽然只去过疗养院几次,可谢媛媛记得清楚,温素心和俞阿婆形影不离,俞阿婆到哪儿她就在哪儿,寸步不离。
更别说是俞阿婆出门这种大事了,温素心怎么也会送到门外的。
心突突的跳着,总感觉出事了,谢媛媛当即吩咐出租车司机跟上了俞阿婆那辆车。
一路跟到了医院。
看到温暖从icu里走出来的那一秒,谢媛媛知道,她要倒霉了!
不敢猜惹出了多大的乱子。
更不敢猜温素心住院跟她那天的恐吓是否有关。
谢媛媛跑去机场买了张最快起飞的机票,在人生地不熟的魔都躲了一周,继而辗转回到了临城。
没有温暖的微信,看不到她的朋友圈。
而她帝都那些朋友,又够不上温暖那个圈子,指望他们帮她打听温素心和温暖的消息就更没可能了。
东躲西藏了一个月,没遇到从天而降的龙哥,也没发现龙哥手下的马仔。
谢媛媛的胆子一点点大起来。
心知要么温素心没事。
要么就是没被温暖发现。
谢媛媛心一横,回了帝都。
再一打听,得知温素心先进急救室再进icu,短短三天人就没了。
谢媛媛又是兴奋又是恐惧。
兴奋源于她大概猜到温素心是被她那番话吓死的。
恐惧,则是源于对温暖的认知。
温暖一定不知道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