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安摇头:“并不会腰疼,只是会腿疼的感觉动不了,我就用热毛巾敷伤口,敷上几次也能缓解疼痛。”
盛安宁只能感叹,不是现在的医疗技术不行,而是现在的仪器都跟不上,所以很多医生的经验就会少一些。
就像很多农村人,出现脑梗状态,竟然不知道是脑梗,还觉得是鬼上身,所以会倒着走路,会摔倒后起来半身不遂,或者嘴歪眼斜。
都觉得是得了邪病。
方长安得知只要做个小手术,取出腰里的米粒大小的碎片就好,激动得不停抹眼泪:“嫂子,谢谢你,要不然我还以为我一辈子就这样了呢。”
盛安宁笑着安慰:“没事,现在不就有好消息了,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肯定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方长安还激动不已:“嫂子,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就是谢谢你,我原本已经放弃了,我也以为你忘了这件事,没想到你还一直记在心里。”
……
方长安手术那天,慕小晚也请假过来,虽然是个小手术,因为方长安没有亲人,所以给他壮壮胆。
盛安宁就没陪着,她还要去跟医生查房。
查房后,自由时间,盛安宁要回去写病例总结,就见孙雪梅趴在桌上眼泪汪汪的,用手捏着眼角,企图让眼泪咽下去。
“出什么事情了?”
盛安宁放下手里的病历夹,过去孙雪梅身边坐下,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孙雪梅揉了揉眼睛,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掉下来:“没事。”
明明就是有事,还在嘴硬着说没事,盛安宁拉着孙雪梅的手,让她看向自己:“雪梅,我们还是不是好姐妹?你有事可以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孙雪梅又揉了揉眼睛:“没事,我没遇到困难,是一点儿其他事情。”
盛安宁想了下:“是感情上的事情?”
她记得谢卫东这两天出院回单位,单位又在郊区,而孙雪梅也马上面临着毕业分配,两个刚在一起的小情侣就要分开。
确实让人难受。
孙雪梅没想到盛安宁竟然猜出来了,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嗯,安宁,你知道我和谢卫东的事情?”
盛安宁点头:“猜到一点,不过你们要隐蔽点,等你毕业了要先打恋爱报告才行,被人抓到把柄就不好了。”
孙雪梅擦了下眼睛:“我知道,我们注意着呢,而且也没做什么,他就是等我毕业,才去打申请呢。”
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并不是很多,而且因为羞涩,也没有过过分的举动。
盛安宁笑着安慰:“你先不要难过啊,暂时的离开是为了更好的相聚,你就算回了老家,以后也有机会随军过来,这不挺好的?”
她心里也很高兴,每个人都有了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