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志知道周北倾去找了盛安宁,十分的不满:“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你为什么要去找她?你这么一找,我们的计划全完了。”
周北倾不在意:“我就是看不惯她嚣张的样子,她竟然还到咱们家门口来,不就是想调查我吗?她既然想调查,我就让她看个明白。”
朱永志直摇头:“他们家,一个个都是干什么的,你难道不清楚?我们一直小心又小心,把该暴露的线暴露给他们,隐藏的线,让他们怎么都查不出来。你可好,你去找盛安宁,你觉得盛安宁是个傻子?”
周北倾还是不服气:“盛安宁不傻,也没精明到哪里去,现在不也像无头苍蝇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到处找线索?周时勋和周峦城那么厉害,还有那个陆长风,不也什么都没查到?”
朱永志叹口气:“你千万不要小看了他们,他们是因为没有头绪,所以一开始有些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如果一旦让他们找到一点线索,他们绝对能紧咬着我们不放。你要清楚,现在新乐药厂只是个诱饵,让他们把关注点都放在我们身上。”
“如果,一旦让他们有了其他怀疑,周北倾,我们谁也别想顺利脱身。”
周北倾是一点都不怕:“怕什么,盛安宁的命很长吗?我看她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朱永志赶紧站起来:“你在胡说什么?”
周北倾笑了:“你还是不了解我,我找她就是故意让她以为,这么多年,我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还是以前那个任性冲动的周北倾,还是那个认死理的周北倾。我还跟她提了以前的事情,她果然都信了。”
朱永志皱眉:“你什么意思?”
周北倾笑了笑:“我故意提到了森森,她果然有了警惕,他们现在恐怕又要去费尽心思的查森森了。”
朱永志不可思议地看着周北倾,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他好像也没看透她。
当初刚认识周北倾时,是被她身上的沧桑气质吸引,感觉这么好看的女人,后来两人结婚,他有觉得周北倾很简单。
只是后来,和周北倾一起算计股东时,她的心狠手辣!
但是有些事情上,她又很天真很冲动。
让朱永志就觉得,周北倾脑子可能没有那么好使,而且之前,也一再叮嘱过她,不要过早地和盛安宁接触。
却没想到她根本不听话,直接去找盛安宁!
周北倾见朱永志愣住的表情,笑得更肆意:“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我,周北倾,曾经是很没有脑子,也是因为我的过错,让我妈气得没了命。这些我都记得。可是这些种种痛苦,都是盛安宁和周时勋给的。”
“周时勋虽然是我亲生大哥,可是找到他时,他已经三十岁了,他事业有成完全可以独立,为什么还要来我家,让我们好好的一个家变成了这样?”
朱永志皱眉,他是知道周家的这些事,不过在这个方面,他就不能理解,周北倾几近变态的偏执是从哪儿来的?
周北倾冷笑:“所以,我也要让盛安宁尝尝失去家人失去一切的痛苦,让周时勋尝尝失去爱人,失去孩子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