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道听途说,道听途说。”
往生堂讲学的先生不少,但钟离是看起来最年轻最好看的一个,往日里来听他讲学的人也是最多的,只是今天钟离先生并没来。
仪倌们问了登记的侍者,得知钟离先生并没有请假,仪倌们纷纷猜测对方是不是吃饭没给钱被扣下来刷盘子了,或者被什么伪装成珠宝贩子的人牙子给拐走了,毕竟那张脸是真的好看,不少富贵人家的奶奶可喜欢了……
最后还是有人去问了胡堂主,胡堂主似乎并不意外,脸上还带着古灵精怪的笑。
“你们钟离先生啊,是家中有事,抽不开身。”胡堂主那一双眼睛雪亮,识人识鬼都是一把好手,自然也早早看出那宴道小哥在钟离心中地位不一般,更何况这几天钟离下班可都是那宴道小哥接走的。
仪倌们看着堂主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似乎也放下心来了。
堂主虽然平时有点不着调,但也不会骗人。
胡堂主离开时蹦蹦跳跳,那些仪倌们似乎听到她说:“多好的喜事啊!”
酒馆开业
荧在璃月待的时间还不算太久,但该接的委托都接下了,时不时再往蒙德跑跑,接下一些有时效的活动委托,这段时间她倒是攒了一大笔家底。
死兆星号在靠近璃月港的地方停下,北斗让人用小船将人送到陆地上。
船队将会在此修整一段时间,而荧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与北斗船长商议搭乘船只去稻妻的事情。
北斗性情爽朗,与荧有几分交情,自然不会拒绝她的请求,只不过死兆星离港的时间未定,怎么着也得等到凝光将群玉阁重新送上天才行。而且这也快年底了,船队的伙计都想留下过了海灯节再离开,所以去稻妻的行程只能暂时搁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