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城隍,自然能够带来极大的利益,尤其是自己最迫切需要的供奉钱。可是,为了供奉钱牺牲了自由,吕功还是觉得不值当。
吕功已经开口,众神也是没有办法。
只有杨建依有些失落。“哎,小爷本还想说以后能在天水郡横着走呢。你这榆木疙瘩,到底什么时候能开窍?”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敲吕功。
秦秋波吓了一跳,这可是连赵丰玉都说杀就杀的大神啊,一个小小土地竟然如此放肆?
可是看旁边白谷和毕山神都习以为常地放声大笑,秦秋波实在有些难以理解。
提议被吕功拒绝了,秦秋波也无法再说什么。
难得来到天水郡,吕功一行不急于离开,一边打听天水郡的情况,一边跟秦秋波闲聊。
白谷负手而立,跟秦秋波并肩站在石头上,望着下面只剩下不到两米宽的水面,无奈叹了口气:“看来,大家都是一样艰难啊。”
秦秋波目光晦涩,苦涩道:“按照这种情况下去,用不了一个月,这籍河恐怕就要完全干枯了。”
“如果籍河干枯会怎么样?”杨建拔了石头上的一棵枯枝,握在手里刷刷地甩着。
秦秋波呵呵一笑。“整个天水所有的河流现在也就只剩下籍河还有些水可以给百姓灌溉,其他的已经全部干涸了。若是连籍河也干枯,那么今年天水郡方圆百里之内,将颗粒无收。”
白谷看着他平静的模样,心里却是叹了口气,补充道:“一旦籍河干枯,秦老弟的神格也将不稳,估计会落个跟我差不多的下场!”
“难道就没有办法缓解吗?”吕功一直在旁边听着,此时下意识地开口。
秦秋波突然沉默了下来,欲言又止。
旁边一道清冷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如果能把太守泉打开,恢复天水郡的水泽气运,就能够得到一定的缓解。”
提到太守泉,旁边的秦秋波脸色瞬间有些不自然,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
杨建多嘴道:“秦前辈,那太守泉到底怎么回事?”
秦秋波没有回答,秦媃看了一眼父亲,道:“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的母亲就是天水郡的水母,掌管所有的井泉。自从林若普修建了酿酒厂之后,便让修行者把她封印在最深的那口井中,使得整个天水郡一半的水气都为其所用,这就是为什么天下大旱,太守泉依然毫无干枯迹象的原因。”
“媃儿……”秦秋波胸口堵着一块大石。
秦媃却是突然间走过来,一下子跪在吕功跟前。
旁边几位神明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阻止,秦媃已经开口。
“吕功阁下,秦媃只是一女流之辈,说不得什么为国为民的凛然大义,我只恳求阁下能够救我母亲,别让她一直被困在那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说着,她已经卸下了心中的坚强,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媃儿……”秦秋波蹲下去,紧紧抱着她,同样已经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