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光晴看着他的动作莫名觉得熟悉。。。。。。他之前跟零打牌的时候对方好像也来了这么一遍,“你在记牌?”
太宰治翻着牌的手微微一顿,视线重新落回了北岛光晴身上。
“怎么,你认识的人里,也有能办到的么?”他像是有些新奇地挑了挑眉。
北岛光晴‘嗯’了一声,顺口补充了一句,“如果是普通的记的话我也可以,不过一副全部记住的确做不到。。。。。。但现在也不用啊,你不会觉得我们两个人可以斗地主吧。”
“□□?”
“。。。。。。明知道你在记牌我怎么可能还跟你玩这种?明牌打德扑还有什么意义?”
太宰治挑了挑眉,“那你想玩什么?”
“速算吧,搞快点。”
“随便你。”太宰治表现的很无所谓,他随手切了下牌,垂下了眸,“要试试翻牌打吗?”
北岛光晴本想强调一下自己没法记住全部的牌,但他转念一想,觉得难度高点更能让自己不要把注意力分到奇怪的地方,也就没反对。
说实话太宰治在港口Mafia的时候能用得上牌的赌。博方式几乎都烂熟于心,唯独速算这种玩法鲜少接触——你总不能要求人均驾校毕业,偶尔胎教肄业的港口Mafia的成员精通这玩意。。。。。。
至于你说为什么没有高学历的成员。。。。。。人都高学历了还来混黑吗?!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毕竟森鸥外也是东大毕业的,严格来说还是北岛光晴校友呢。。。。。。但人家是直接混成了首领啊!
跟一般人比起来,两人几乎是在把牌放下的瞬间便能报出答案,只不过这样的玩法的确很消耗心力,至少在北岛光晴的手机响起的那一刻,他都还沉浸在上一轮游戏里。
“不对啊,我怎么会记错。。。。。。”他看了眼屏幕,随手接起了电话,“零?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降谷零问他,“你还没回来么?还跟刚刚那个人在一起?”
“嗯,”北岛光晴抬头看了眼太宰治头顶还在涨的进度条,“估计还要一会。”
降谷零有些无奈地问,“或许你还记得,我们有门禁吗?”
打牌打的上了头,已经全忘光了北岛光晴:。
就在这时,他对面的太宰治倏地伸出了那只没有被手铐拷着的手,把北岛光晴一脸猝不及防的神色中,穿过栅栏的缝隙,把他握着手机的手往自己的方向引了一些。
少年眉梢微扬,带着点报复意味地开口,“他今晚跟我还有别的事要做,不用等了。”
说完,他便径直在后者瞳孔地震的神色中按下了挂断键,刚打算欣赏一下对方意料之外的眼神,电话便重新打了进来。
太宰治:。。。。。。?一般人听到这种事的第一反应不都是识相的避嫌吗?怎么还会重新打回来?
只听电话那头的降谷零紧张地问,“你不会是拖着刚认识的人去跳。楼了吧?!进度条的事我们可以慢慢研究的!”
北岛光晴:。。。。。。
太宰治:。。。。。。
“……没错,你都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才大力气才说服他陪我一起上天台——怎么可能啊!我在你印象里到底是什么人??如果说是殉情的话再怎么样我也应该和你跟景光一起跳吧?!”
降谷零非常感动并且坚决地拒绝了这个提议,“那还真是谢谢了。。。。。。你们现在在哪里?”
北岛光晴没好气地回答,“在宾馆,房间里没有窗的,你放心吧。”
太宰治闻言欲言又止了一下,但没等他说些什么,电话那边的人便在短暂的沉默后说了一句‘打扰了’便挂断了电话。
虽然说结果的确可以算是殊途同归吧。。。。。。但为什么他的心情就完全愉悦不起来呢?!
又过了一段时间,太宰治头顶上的进度条跳成了【x20】后便不再动了,也不知道是他的这一项xp最多只能涨到这么多,亦或者是这就是进度条的极限了。
但两人这会都有些生无可恋,北岛光晴随手解开了太宰治手上的手铐,打开了鸟笼的大门,有气无力道,“那今天就这样吧,反正短时间内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太宰治同样心累地单手按了按自己另一只被手铐箍出了少许红印的手腕,顺手捡起了方才打牌时因为太热脱下的西装外套,随手挂在了自己的臂弯间,又看着往床上一躺就不动了的北岛光晴眉头狠狠跳了一下,“你不走?”
北岛光晴头都没抬,“门禁了,我回不去,你自便吧。”
太宰治在这短短的一晚上经历了太多这辈子的第一次(都是全年龄向的),他只觉得自己这辈子第一次第二次甚至是前十次的无语都用在了这里,“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我自己刷的卡,睡自己的房间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