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琼看着面前的教堂,一时间有些移不开眼。
这也……
太牛逼了!!!
林琼像个土狗一样仰着脑袋,面前巨大的巍峨的建筑物冲击着他的视觉,但又很快摇了摇脑袋。
现在不是看风景的时候,他要跑出去才行。
林琼绕着高墙走着,企图能找到出口,但他天生没有什么方向感,走了一大圈之后居然又走回到了原地。
林琼:……
就很神奇。
林琼清秀的眉毛微微拧起,这教堂外面地形复杂,根本就不是他这土狗能走出去的。
侧首看向之前他冲出来的那扇门,那好像是他唯一能走的路。
林琼有些累半靠在墙上,一双眉眼微垂,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因为狼狈些许发丝垂到额前,随即不知想到什么虎躯一震。
刚才被对反派的恐惧冲昏头脑,现在冷静下来林琼才想到。
其实他跑了也是死路一条,
书中炮灰在反派面前作的第一个大死,就是在婚礼上逃婚,徒留下付行云一人在婚礼上被人耻笑,丢尽了颜面。
林琼整个人站在那里,明明是夏日时分,但心凉的好似九月寒天一样。
随即林琼向天竖起一节白皙的中指。
没什么,就是想干干这个世界。
林琼有些无助的站在原地,不知何去何从,教堂外面的草地上长着许多花,品种说不上来,那就称之为野花吧。
他伸手采了一朵,“回去……,不回去……,回去……”
花瓣一片一片掉落在眼前~
看着枝节上最后一片花瓣,林琼深吸了一口气,“回去。”
林琼看着被自己薅的光秃秃的花心,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
随后脑袋瓜开始飞速运转,他要是现在跑了死路一条,并且他也跑不出去,回去改变书中原有的情节兴许还能多活一会儿。
林琼眼睛猛地一亮,对啊!他只要不按照原身那样作死,兴许能在反派手下活下一命。
毕竟付行云翻身之后报复的都是在他瘫痪期间落井下石的人。
林琼重振旗鼓,虽然他现在对这被狗啃了一样的人生没有一丝未来方向,但是能活一天是一天。
随后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白色礼服,他一定要在反派面前留下个好印象才行。
但林琼又很快蔫巴下来,就像似刚刚破土而出的小苗,叶被人薅秃了一样。
他刚穿过来还没能掌控身体时,给反派的第一印象就已经留下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
但那张嘴就专往那方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