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扑到他怀里,牢牢搂住他的脖颈,小嘴一撇便要哭,宁培言哄了半晌才把女儿哄好,手里还拿出了一个小玩具吸引女儿注意。
翌日清晨男人又没起来床,刚洗好的床单又换了一遍。
邢暮与宁培言接吻过很多次,对彼此的习惯都很熟悉,寂静的空气除了暧昧喘息外,逐渐浮现燥热。腕上黑胶手环被扯下去,屋里很快溢开一股青草气息。
做事依旧张扬,和邢暮记忆里的母亲一模一样,她温声道,“母亲她很想您。”
“你母亲她……她还好吗?”南念的声音发抖。
不过两天时间,吴玫星舰上的腌臜事被调查的一清二楚,除了被停任舰长一职,星舰也被暂时扣押。
太奇怪了,要是被外人撞见,怕是会觉得邢暮和他在玩什么军装制服普雷。
南念离开前,还说自己会尽快回来,他也有些舍不得小孙女,但远方毕竟是自己的爱人。
以为还要苦等几十年,南念其实已经做好在人生尽头等到爱人的准备,猝不及防的,他的爱人回来找他了。
少数几个知道俩人真实关系的,每次碰见这俩人都欲言又止,只能理解成夫妻情趣。尤其是莱格,他几乎每天都要被问,那个叫宁培言的是什么来路。
宁培言垂眸,虽知是邢暮的玩笑话,心间还是莫名划过醋意。
他才不是外人,他分明是最早认识邢暮的。
刚才不想看见吴玫,也是因为知道,被邢暮发现后,俩人肯定会有一场像现在的谈话。
他知道邢暮的星舰载过很多人,从顾粉到利维,还有许多他不认识的,他们也许都和邢暮在星舰上独处过。
邢暮盯着宁培言的背影,思索着给女儿找个保姆,总不能时时都让宝宝住在这屋里。
赵诺新奇的看着邢暮的检查结果,啧啧称奇,“什么药剂那么神奇,深度标记就有效果,这也太戏剧性了,还有没有,给我整俩罐。”
俩人闲聊打发着时间,邢暮带上荒星的抚慰剂还剩了两盒糖,没等她需要时,宁培言就自己送上门了。
宁培言还不知道,他被吴玫骚扰的视频被传到邢暮终端上。
“给你买的。”
医疗大楼的组员正跟着首席的语音操作,只是到了一半,便听首席那边平静一瞬,很快,有个好听的年轻女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