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等宁培言安全生下孩子,其余的都不重要。
小桃也举起饮料杯,奶声奶气跟着祝福。
邱泉的血液检测出来了,他一共注射了十二种药剂,而关于能引起邢暮易感期的,经过实验室筛查,最后锁定四种药剂。
不是喜糖,是为了防止低血糖。
宁培言会不会喜欢呢,广告结束,邢暮忍不住想。
只是晚饭时,终端不断响起震动音,都是曾经的好友同事们发来的恭喜,他挨个回复谢谢。
“我愿意。”宁培言温声改口。
宁培言的新婚夜,没平日太多不同,只是躺在柔软床铺里,还是忍不住摸了摸那枚戒指。
没有任何阻力,男人的手被她签过来,邢暮拿起其中一个戒指,抬眸安静等着他。
只是后来,她看着餐桌上的相框,里面的干枯狗尾草指环,无端让她想起小时候的求婚过家家。
“小暮,你什么时候用它做的戒指。”他忍不住询问。
她扮演的是勇士,小草哥哥只能被迫扮演一个柔弱漂亮的公主,坐在被狗尾草围成的结界里,孤独等待来解救他的勇士。
直到回到家里,宁培言还觉得一切都恍惚的不真实,只有无名指上的婚戒提醒着他。
ao情侣在神父的见证下结成誓词,蜜月宣传片里,窗外是蔚蓝海景,屋内是铺满浪漫鲜花的大床,小情侣拥抱在一起,oga感动的热泪盈眶。
在看见好友表情后,赵医生也蹙起眉,但还是努力宽慰,“放心,你回去前,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女人刚想问宁培言为什么脸红,扭头看见赵医生的神色,表情跟着沉下来。
指尖送到宁培言身前,邢暮安静等待着,戒指被套到无名指上时,在
话语落地,女人停下动作,那双浅色的眸子微微弯起,“什么梦?”
一听这话,宁培言已经知道了答案,每次邢暮一逗他,就是这种压着笑意的语调。
男人深吸一口气,想起那天晚上的种种,从脖颈到脸颊都红个透彻。他竟然还傻兮兮的以为是做梦,都不知小暮会如何看他。
“不是很喜欢吗。”邢暮语气含笑,“那天晚上你还挺、”
“小暮!”宁培言忍无可忍,他急匆匆打断邢暮的话,脸颊仿佛要冒烟。
觉得自己语气太冲,男人又软下声音道:“你别说了。”
邢暮笑笑,终于肯放过他,没再提那晚的事。
到家以后,宁培言回到屋子收拾东西,等忙活完已经是晚上,下楼看见沙发上的卫林送他的礼物,顿了一瞬便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