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西服,桑枝看到薄叙只着一件黑色衬衣,腰摆拢进西裤,显得腰身劲瘦。
肩宽腰窄,背脊挺拔,与四年前相差无几。
桑枝眨眨眼,望着薄叙黑色衬衣的领子,说:“……谢谢。()”
其实她还想说,不用这么麻烦。
地下车库应该没有那么大,只有几步路,走不了多久。
但她没有说出口。
那样好像显得在刻意拒绝。
薄叙不知道桑枝在想什么,披好外套,便收回双手,抬了抬眼,轻声道:走吧。?[(()”
桑枝点头。
她跟上薄叙的步伐,两人便一前一后,走在寂静昏暗的地下车库里。
没有多久,薄叙停在一辆黑色车子前,打开副驾的车门,让桑枝上车。
这是桑枝第一次坐薄叙的车。
她坐在副驾座椅上,伸手扯过安全带,咔哒一声扣上。
这时候,薄叙也坐进车里,关上驾驶座的门。
他的车很整洁,什么装饰都没有,也没有香薰,只有车内真皮自带的皮质香气。
车一开出地下车库,骤烈的雨水就往车身倾泻,雨刷器规律反复地前后刷动,前方深陷在雨夜里的景物,在两人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车外雨声嘈杂,车内安静无声。
桑枝猜测,薄叙应该没有开车听音乐的习惯。
这样想来,他好像是个有点无聊的人。
视线微微偏移,桑枝看到薄叙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节修长白净,富有光泽质感的手表露在衬衣袖口处,依稀可见金属表带底下的那块微凸的腕骨。
目光再往下,他长腿屈着,薄薄的一层西装布料,暗自绷出紧实的大腿形状。
西裤每一处显露的褶皱,都很微妙。
桑枝瞬间想到曾经酒店里的某些画面,感觉自己不该这样打量,悄悄收回眼神,若无其事般目视前方。
雨夜道路难行,暴雨不停,薄叙将车开到主路上后,询问桑枝:“你家住哪?”
桑枝回答:“白兰公馆。”
薄叙轻微点头,随后没有再说话。
他不出声,桑枝也就没有找话题聊。
十几分钟后,薄叙的车开进白兰公馆。
白兰公馆是依山傍水的别墅区,花园洋房在夜雨之中寂静伫立。
桑枝给薄叙指路,很快,车停在桑枝的家门口。
“谢谢你。”桑枝解开安全带,向薄叙道谢。
车前大灯照亮着前方,雨的形状剔透锋利,光影投射进车里,桑枝只看到薄叙清隽流畅的下颌线,眼眸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