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国使臣极力劝说,生怕梁丘君臣就此臣服在萧望舒的威胁之下。
那驻山将军也捂着心窝,朝上方的梁丘国君建议:“陛下!我们扣押此女,就不信那些商户还敢烧粮!有她作俘虏,我们也可以钳制萧鸿!”
胡国使臣一听这话,立即附和:“是啊!”
裴无释开口打断:“稍等,胡国使臣是吧,你的话我有一句不懂。梁丘国君应该还没同意和你们胡国结盟,你和谁你们我们的套近乎呢?”
说完,裴无释转向梁丘国君,继续说着——
“相爷和郡主是父女,做事自然相像。
“敢问梁丘国君,在你们的人没有拿刀对准我们郡主之前,我们郡主与你们的交易可有任何地方使过小心眼,可有任何地方不按合约、欠过你们的账目?
“依我对郡主的了解,应该没有!
“相爷和郡主手段狠厉不假,但他们向来遵守约定,哪怕狠,也狠得光明磊落!
“比不得有些人,总在背地里捅刀!一边被逼到想向我们魏国求和,一边趁着乌国挑事又想拉帮结派趁火打劫!”
梁丘国君面上看不出来偏向哪方,或许还在犹豫。
这时候,那驻山将军又提醒:“陛下!机会千载难逢,直接捉住这奸相之女,咱们什么都有了!”
萧望舒嗤笑一声,轻蔑二字溢于言表。
只见她抬腿往梁丘国君那边走去,殿内禁军立刻上前,拿刀指着她。
“阿月!”
“郡主!”
陈褚和裴无释想要上前拦住她,被萧望舒抬手制止。
那禁军将领拿刀横在她脖子上,警告她:“老实点,不许再往前走!”
萧望舒听得不是太懂,也不需要听懂。
“杀吧!大胆杀!”
萧望舒说着,往前走了一步,那把刀直接在她脖颈间划出一道血痕。
血液顺着雪白的脖颈往下流,她脸上却不见丝毫慌张。
那禁军统领都慌了,下意识地把刀移开一点,不敢再贴近萧望舒的血肉。
“梁丘国君,萧鸿的女儿绝不为人俘虏!您当然可以听信这位胡国使臣和这位不中用的将军的话,试试来抓我,就怕您最后只得能到一具尸体。”
萧望舒踏上台阶,一步一步往九层高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