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峪看向萧鸿。
其余人也纷纷朝萧鸿看过去,等着他的决定。
只见萧鸿轻轻拍了拍桌子,开口问他们:“申屠二王子呢?”
陆序阳下意识回答:“陈褚他、不是,慎元王子刚率兵截断敌军粮草,正在营中休息。”
“你去请他过来一趟。”萧鸿说完,朝其余人吩咐,“此事我已有打算,谭暄风留下,其余人先下去练兵。”
“是!”帐内众多将领听命退下。
陆序阳跟在他们身后离开,没过多久带着陈褚一起回来。
“相爷,到了。”
陆序阳说完,陈褚抱拳行礼,“岳父。”
萧鸿朝他点了点头,道:“你已是申屠王子,本不用再跟在我身边近身保护,但我这里有件事确实还得你来。”
陈褚立刻接上,“我是什么身份都不影响我的立场,岳父有事请直接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
“言重了。”萧鸿朝他抬了抬手,继续说,“乌国国君求和,我想摆一场鸿门宴。若宴上可杀他,便在宴上除之。”
陈褚直接询问:“岳父有什么需要我去做?”
“乌国国君若是前来赴宴,必定也带来不少守卫。能在万将丛中直接取他性命的,除了你的箭术,我想不到第二个。”
“我明白了。”
听陈褚应下,萧鸿继续说:“具体情况未定,到时候你再看我指令行事。若我没有下令杀,无论如何不要动手。若我下令杀他,务必把他的命留在宴上。”
“明白。”陈褚再次应下。
萧鸿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和谭暄风商议了一下宴上的布置。
商议完之后,谭暄风下去准备。
萧鸿缓缓坐下喝了口茶,搁下茶杯,抬手示意陈褚坐下。
陈褚在他左手边落座,问他:“岳父还有什么事?”
萧鸿回他:“只是想和你聊一聊,一时间又不知从何聊起。”
“那岳父先听我说吧,我也有些话想说。”陈褚酝酿会儿,随后继续说——
“我已经不适合继续做魏国的车骑将军了,此战结束后我会上缴虎符,岳父可再提携别的勇将。
“申屠部落此番与魏国结盟,我自愿到魏国为质,维护两邦百年和平。”
也就是说,战后再回京师,他就不是车骑将军了,而是申屠部落的质子,久居京师维护两邦的盟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