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那俩球对他有多重要,这次是真气到了。
“属下明白了。”秦泰一想到阮富鑫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萧望舒没管他的表情,继续吩咐:“后天吧,后天申时让阮富鑫过来一趟,我有事交代。”
“是!”秦泰抱拳应下。
见萧望舒没有别的事吩咐,他安静站到一旁。
萧望舒边给陈褚写信,边思索她后天要和阮富鑫说的事。
明天阮富鑫要去户部核销账单,后天再来,正好她交代些有关冯氏商户的事。
商人么,金蝉脱壳的手段太多了。
冯氏商户只是垮了一层壳子,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将钱财挪移出去,再套上别的壳子继续办事?
那么大一家百年商户,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粗略估算也不该这么快倒台。
还是要提醒阮富鑫,多盯着冯氏一点。
——
另一边,穆府里。
添丁之喜让穆府上下的氛围维持在一个不错的水平线,冯氏商户的垮台好像并没有给穆书皓带来多大影响。
他甚至还能抽空看望看望月子里的妻子,抱一抱他襁褓中的幼子。
“夫君,我听说沧月堂妹最近在生意上屡屡针对我们?”萧婵开口询问,目光担忧。
穆书皓抱着他们的儿子哄了会儿,随后坐到床边,把儿子抱给她,声音温和地安慰:“没事的,夫人别担心这么多。沧月郡主是宰相的掌上明珠,办事脾气大些也是常事。”
见萧婵脸色不太好看,穆书皓又安慰她:“都是一家人,郡主有句话说得也是,这钱谁赚都一样。”
“那可不一样!”萧婵开口反驳。
那钱进了萧望舒的口袋,哪里还有她们的份?萧望舒从小就嚣张跋扈不讲道理!
嫁给穆书皓近一年里,她养胎时的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现在倒好,她刚诞下儿子,正要养身,萧望舒把生意一抢,燕窝什么的全给她断掉了!
她这还怎么过啊!
穆书皓看她坐在床上发怒,轻轻叹了口气,连忙宽慰几句。
“你刚诞下孩儿,在月子里,别气伤了身。”
说完这话,见萧婵还在生闷气,穆书皓很是无奈,又顺口和她提了一句:“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回转,就是可能有些麻烦岳父。”